谁都想得明白。”

    知女莫若母，自己亲手养大的孩，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格，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她这个小女儿看似天真无邪，似乎是个单纯的，但是从小到大，她吃过谁的亏？

    反而是与她过不去的人，最后被折腾得无可奈何，偏偏还不能说什么来。

    聪明的人，向来伤人于无形，她这个女儿为人事，比她往年在闺阁时，圆伶俐多了。

    亲自送女儿上了车，杨氏转往书房走去。

    大丰的朝会安排是三日小朝，五日大朝，今日顾龄不用给皇帝授课，也不用去上朝，所以早上过后，就坐在书房里看书习字。

    杨氏走书房，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夫君，之前李家来求亲，你说他们家里混，不是好的人选。现如今杨国公家有意，他们家人简单，又是书香世家，杨家大郎更是难得的翩翩少年郎，为何你仍旧有意见？”

    “夫人莫恼，”顾龄放书，扶着杨氏在椅上坐后才，“久久如今方才十三，京城里的贵女们即便等到双十成婚也不嫌晚，你何必如此焦急？”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杨氏也顾不得世家女的仪态了，拍开顾龄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敢说你没有半其他心思？”

    “我即便是有其他的心思，也不会拿自家姑娘终来开玩笑，”顾龄见发妻动了真火，只好，“如今京中况复杂，皇上与太后早已对几个世家心生不满，只怕待皇上亲政后，李光吉的左相一职便不会太稳当了。”

    “即便是司家与李家非好人选，但是杨国公家素有清名，也不受里贵人猜忌，难也不合适？”杨氏说到这，皱眉，“你不会是起了把久久往……”

    杨氏没有明说，但她相信顾龄知她说的是什么。

    顾龄闻言叹了气，有些无奈：“这事不是我怎么想，而是由皇上怎么想，以及我们家丫自己怎么想。现在谈什么，都言之过早。”

    “晋家算得上什么世家，他们祖上称帝前，不知是个从哪里跑来的泥。称帝后，自诩是八百年前赫赫有名的晋家后人，这话哄骗晋家自己人跟普通老百姓还行，咱们世家谁信？”杨氏有些没好气，“再说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皇帝若是要纳妾，咱们家姑娘想拦也没法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