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手中从未沾过人血，也不想沾，你若是执迷不悟，本只能破这个例了。”

    晋鞅并非先帝亲，又对世家大族心生忌惮，难没有人在背后生别的心思。

    届时若是晋鞅现什么问题，那么这些世家大族自然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推举一个新帝来，这个新帝有可能是晋鞅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有可能是瑞王的那三个儿。

    若她不是皇后，或是对晋鞅毫无谊，那么也就懒得这件事，可现在晋鞅是他的男人，她就不能睁睁看着别人算计自己的人。

    杨柳背脊一僵，她沉默了骗了，磕：“婢……婢实在不知娘娘所言是何意。”

    “皇后娘娘，婢听闻这个叫杨柳的女，她家中尚有一弟一妹，她若是不知，不如把她的弟弟妹妹宣中问话，也许她的家人知，”白贤见惯了这些人牙尖嘴利，也知用什么手段对付这些人有用，“娘娘，不如婢这就去宣召二人。”

    “不，不要，”杨柳爬到白贤面前，抱住他的，“白公公，他们什么都不知，求公公饶了他们。”

    “那你是知还是不知呢？”白贤一个用力，把自己的从杨柳手中扯了来。

    手段不在新，有用就行。

    “我说，我都说，”杨柳爬过，朝顾如玖砰砰磕起，“娘娘，求你饶了我的家人，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婢知错了，求娘娘宽恕。”

    “行了，别磕了。”顾如玖放茶杯，“说吧，究竟是谁让你来的，谁教你唱的锦州小调？”

    “婢……婢原本是孙太妃娘娘边的女，有一日偶然见到陛，婢……”杨柳抬去看皇后的脸，见她面无表，便瑟缩着肩膀，“后来我无意间听到钱太妃与孙太妃谈到陛，说陛的生母，不，原来的诚王妃嗓音优，犹如天籁，一曲锦州小调让诚王惊艳不已，婢母亲祖籍在锦州，所以婢也会些锦州小调……”

    “本来婢只敢在心里奢望，哪知前几日钱太妃娘娘告诉婢，她会想办法让婢靠近陛，并且……并且成为妃，婢一时糊涂，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杨柳的话说得结结，但是顾如玖却听明白了，这事钱太妃参与了去。

    “放肆，钱太妃乃是先帝妃嫔，岂会这事，”顾如玖沉脸，“你可知污蔑后妃是何罪名？！”

    “婢所言句句属实，求皇后娘娘明鉴，”她慌的撩起袖，洁白细腻的胳膊，“娘娘请看，这只镯便是孙太妃娘娘赏赐给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