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盖上书箱盖。

    张仲瀚见到晋鞅影现时，在心底大大的松了一气，然后朝晋鞅拱手：“臣见过皇上。”

    “今天日这么烈，相此时见朕，可是有什么要事？”晋鞅在御案前坐，因为刚从外面来，他脸上还带着一层细汗。

    “陛，司鸿病危，只怕撑不了多久了。”张仲瀚叹气，“臣担心司一系的官员犯错事，所以特来禀报。”

    晋鞅闻言面微黯，半晌才：“何明，传太医院的院判去给司鸿诊脉，另外带上贡药一并给司鸿送去。”不司鸿现在有多少私心，至少这个老人经历过三朝皇帝，也曾为大丰立汗功劳。瑕不掩瑜，作为帝王，得知他病危后，心里并没有松一气，而是慨。

    传闻司鸿年不过十八便中状元，引得京城无数女倾心，后来更是振兴司一族，让本就辉煌的司一族变得更加荣耀。只可惜如今英雄迟暮，当年惊才绝艳的状元郎，也不过是在病重挣扎的老人。

    见皇上这样，张仲瀚在心里松了一气，皇上对司鸿尚有几分怜悯之心，像他这忠于皇上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为人臣者，一怕帝王多，二怕帝王无。多帝王江山不稳，无帝王草菅人命，不哪一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当今这样，刚刚好。

    “朕听闻李家近来门若市，”晋鞅喝了一茶，不疾不徐，“张相可曾听闻此事？”

    “臣确实……有所耳闻，”张仲瀚后背莫名升起一寒意，“原本投奔司家的一些官员，在司鸿致仕后便惶恐不安，一分人便打算转投顾家与李家，只是顾国公常常闭门谢客，所以这些人都投到了李家门。”

    “朕的臣，倒是要投到李家门才能立足，”晋鞅嗤笑一声，“可见朕这个皇帝，尚不如他们心中的李家。”

    “陛。”张仲瀚全的冷汗嗖嗖直冒，忙，“那些不过是些无知庸官，请您不要因此而动怒。”

    “朕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人动怒，”晋鞅扯了扯嘴角，然后，“张相今日来，可还有其他的事？”

    “这……”张仲瀚犹豫片刻，小声，“皇后五月有余，尚无喜信传，朝中已有人非议。”

    “非议什么？”晋鞅皱眉，不兴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