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绪。

    “请娘娘收手吧，”恐惧与张让宝绿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再这事了。”

    眉笔稳稳的在眉上留痕迹，让原本就很好看的眉变得更加亮。画好两条眉，顾如玖放眉笔，慢悠悠：“本要收什么手？”

    宝绿咬着，眶微红：“婢担心您继续去，会引起皇上不满，届时您该怎么办？”

    “你是在担心本吗？”顾如玖回看宝绿，见她穿着浅青的裙衫，小脸煞白的模样，笑着，“宝绿，你跟了我多久了？”

    宝绿愣了片刻，回答：“婢已经跟了你六年了。”

    “既然你近伺候了我六年，就该知，今天这些话不该说来，”顾如玖看着宝绿特意改过的衣衫，叹气，“你年纪也不小了，本当初不该把你带来。”

    “娘娘，”宝绿在眶中打转的泪终于掉落，“您是嫌弃婢，想让婢走吗？”

    顾如玖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抚了抚鬓边的银簪。

    “陛……”白贤站在外面，想要开，哪知陛手一抬，让他吞后面的话。他看了看屋跪着的女以及沉默的皇后娘娘，担心她说不该说的话来。

    晋鞅站在门，看着久久沉默的坐着，心里有些心疼，又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此时走去。他知自己的心态不太对劲，可是他却又纵容着自己这心思。

    良久的沉默过后，顾如玖站起，的裙摆拖拽在地上，发沙沙的声响：“宝绿，本边不需要一个自作主张的人。”

    “娘娘，”宝绿跪行上前，想去拖拽顾如玖的裙摆，可是当她看到裙角上华丽的纹饰后，又缩回了手，“娘娘，即使您嫌弃婢也好，厌恶婢也罢，可是婢真的不希望你丢失了本心，成为陛讨厌的人。”

    “你真的只是希望陛不厌弃本？”顾如玖看着宝绿的双，宝绿不敢迎视她仿若能穿透人心的目光，低了。

    “呵，”顾如玖轻笑一声，微微抬：“你不明白，在有些人面前，我是不愿戏的。”

    “可他是皇上！”宝绿咬着角，“是天底最尊贵的男人。”

    “所以呢？”顾如玖冷笑，“所以你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婢没有，婢不敢。”宝绿跪在地上摇摇坠，连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