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惯坏了，难免有些蛮任，幸好有怀谷护着，所以也没有闹过什么大事。”

    “吴氏！”李光吉开打断李吴氏的话，“这些琐碎小事在陛与皇后娘娘提起来什么？”

    李吴氏扭看向李光吉，神有些诡异，“我若是不说，又怎么知自己当年有多么傻？”

    若不傻，有怎么会持嫁给这个所谓的玉面公？若是不傻，又怎么会忍他把外面的孩抱回来充作她的儿？他用尽办法想让她以为这就是她的孩，她便装作不知，只因为她这个男人。

    人犯了傻是要付代价的，她装聋作哑了半辈，结果女儿没了，丈夫也不是个的人，她把自己过成了笑话。

    早知会有今日，她当年又何必用尽手段嫁到李家？

    当年京城似乎有个女人似乎也喜李光吉，而李光吉对这个女人也有些许好，她便设计离间了两人，最后这个女人远嫁他方，而她成为真正的李夫人。

    听说那个女人似乎与太后的是闺中好友，所以这些年太后对她一直不冷不。

    人犯了错就会有报应，她的报应已经到了，而李家的报应又什么时候来？若不是李家把她的女儿当工，她的女儿又怎么会被人算计丢了命？还有她那个生不久后便病逝的孩，她连他葬在哪儿都不知，又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母亲？

    顾如玖已经听明白李吴氏话里的意思了，对方虽然没有明说李怀谷不是亲生的儿，但是意思却透得很明白。

    她想起太后曾经跟自己讲过的那些八卦，比如说李光吉当年被誉为京中玉面公，又比如说李吴氏对李光吉芳心暗许，用尽手段嫁了李家云云。

    看得李吴氏心里是后悔了，所以才会讲那么多过往，与其说她在自嘲，不如说她是在怨恨李光吉。

    “陛，皇后娘娘，”李吴氏视线慢慢扫过屋每一个人，最后落到李怀谷上，半晌才收回目光：“李怀谷确实非臣妇亲生。”

    “臣妇这里有李家与瑞王以及罗国来往的证据，”李吴氏突然从怀中掏一叠东西，“请陛与皇后娘娘明察。”

    满殿皆静，便是惯于演戏的张仲瀚也变了脸。

    “吴氏，你疯了！”李光吉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吴氏竟然会暗中找到这么多东西，甚至还当着帝后的面拿来。

    她这是想毁了整个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