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地：“你说。”

    王岩：“是这么回事，就是咱们第一小队的队有个舅舅，在电影局工作，然后呢，不小心把沐三少给得罪了。那事没过去多久，他舅舅那位置就莫名其妙被人了，现在正在家等通知……哎，要说其实这里面也都是误会，赵队听说卫少你跟沐家人都熟的，就想在你这求个，不行的话就是递消息透个风也好，看看这沐少怎么才能消气，赵队再想办法补救。”

    “噢，是这么回事啊。”卫洵压住怒气，笑不笑地说，“那王队既然上我这里递话来了，也应该实在说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得罪沐少了，你不能让我不明不白的就去跟我兄弟说吧？”

    王岩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不过要说是怎么回事就连他也不是很清楚，于是试探着说：“卫少要是不介意，不如我把赵队叫过来亲自跟你说吧？”

    卫洵不冷不地了，随手把那支本就没过的烟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就在附近观望的赵平山已经走过来了。

    卫洵不耐烦地说：“要说什么，快说吧。”

    赵平山愣了一，心刚才王岩还说卫洵这人没什么少爷架，平时好说话的呢，他也没看来这好说话在哪里了呀。

    他的表变得更谨慎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卫洵说：“事大事小我自己会判断，你既然找到我了，就老老实实说话，别扯那没用的虚。”

    赵平山不敢胡编，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和沐嘉树吃饭时他和冯建龙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最后又颇有技巧地补充说：“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是不知三少的份，的确是得罪了，一直想当面跟三少歉，就是见不到人。虽然说起来，这个事里面三少可是一亏都没吃，但架不住我心里过意不去。卫少，你看……”

    话还没说完，卫洵甩手起，一把攥住他的领把他拎过来，声音好像从牙里挤来的：“你还想让他吃什么亏？”

    赵平山连忙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

    不就是一个男的被上调戏了两句吗？调戏的又不是他，生这么大气什么。赵平山打量着卫洵的表，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队里面不让私斗……”

    “什么呢？集合了没听见啊！卫上校，把手松开！”

    一声呵斥及时阻止了赵平山挨揍，走过来的人是他们曾经的教官邓立，现在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了，目光十分锐利。

    卫洵松开手，赵平山忙不迭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