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他对她而言是特殊的，可或许，对她而言, 他和她边其他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挣脱他的手，安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小杂，觉得不安的话，去找月吧，他答应我会保护你的。”

    只是，他想离她近一，更近一。想证明自己对她而言，真的是有不同的，哪怕她对他，只是对同为狐族的关照。

    她可不想每次跟飞天说话前都要先外放神识看看他是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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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应：“堕天的格太危险, 需要留在我边, 由我亲自监视。至于你，既然堕了，能力应该得到了提升, 不需要我保护了吧？”

    她抬起被他抓过的那只手，只见手腕上有一红痕，很快消失。

    于是，再次开时，她平静地转移了话题：“碧鳞，你知不知有什么办法能改变半堕质？”

    苏祈：“看他的样，让他彻底变成神兽是不可能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彻底堕？”

    房间什么的，本无所谓。他不是非住这间房不可。

    然而，苏祈决定的事，从不接受反驳。

    听她话里的意思, 笙歌的眸一黯。

    她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抬起来的那只手，尚未来得及放，便被一个冰冷的温度包裹。

    意料之中的回应，所以苏祈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笙歌咬牙，抓着苏祈的那只手蓦地收：“这间房，是你赠与我的。送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理？”

    碧鳞默了默——他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么？

    她保护他，纯粹是因为——他最弱。

    只要还能留在她边，早晚有一天，他会撵走她边，除他以外所有的男人，成功推倒她！

    *

    最终，碧鳞还是暗暗叹息一声，回答了苏祈：“抱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质，不甚了解。”

    他走向殿外，边走边握了拳——算了没事，他们来日方。

    她挥手把被笙歌脏的床清理了一，然后离开

    碧鳞：“……”主人您真的是神么？

    苏祈微微皱眉，对碧鳞的话到不满，可最终还是咽了反驳的话。

    好不甘心。

    笙歌又沉默地与苏祈对视了一会儿，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背过去。

    苏祈没有给碧鳞回答的机会，问那三个字后，略一停顿，再次开：“你能保证你不会堕？你若堕了，我也要与你断绝往来？”

    “为什么？”苏祈也不回地问。

    碧鳞连睛都没眨一：“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自行了断，绝不让主人为难。”

    “抱歉，我不是要您杀了他们，只是希望您能与他们断绝往来。”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碧鳞走卧室，轻轻抓过她的这只手，用自己低凉的温为她冷敷了一，然后波澜不惊地开：“主人，为您的神侍，我必须提醒您——您是妖神，妖神也是神，自古神不两立，月也好，笙歌也好，还有半堕质的飞天，您都该早些理掉……”

令人惊艳的脸上全是不满。

    言之意——你可以搬走了。

    她觉得讨论这发生几率很小的事没有意义，还不如解决实际问题。

    笙歌走后，苏祈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