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知遮拦，现在完全是随着来，倒是跟妖神大人越来越像了。

    说起来，他已经很少听到笙歌对妖神大人使用敬称了——虽然还是称呼她为“主人”，却已很少用到“您”这个字。

    也不知妖神大人注意到了没……

    月失神了一阵，回神时，只见笙歌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

    “好，我教。”最终，他还是扛不住这样的神，咬牙应。

    ——既然都决定追随他了，将自己万年积累来的战斗经验倾相授又有何妨？

    月抬起一只手，掌心伸藤蔓，相互缠绕，不多时便化作一把墨绿的折扇。

    他将折扇潇洒甩开，拍上自己的膛：“首先，你得有件称手的武……”

    笙歌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折扇，给自己扇了扇。唔，还凉快。

    月：“……”

    好吧，月只能再变一把折扇：“武很重要，若是称手，便能最大限度发挥你的实力。要想知自己适合什么样的武，就需要对自己有个较为全面的了解。”

    “比如我，我本是人妖，可以在地来去自如，这便是我的优势。而我的劣势也很明显，我骨弱，无法抗任何攻击。所以我的战斗方式，便是时刻与对方保持距离，用藤蔓行远程攻击——藤蔓便是我的武。”

    月说得认真，笙歌听得也认真，却还是忍不住讶异挑眉。

    他没想到月真的愿意教他。

    虽说他不久前刚“失手”救了他一次，但他们之间，还是仇怨更多不是么？

    心里讶异着，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对现在的笙歌而言，还是变更重要。所以，再次开，他认真分析起了自己的优势与劣势：“我原形小，容易逃脱，这算优势么？劣势应该是战斗经验不足，还有驾驭不了气吧。至于武……”笙歌抬起双手，锋利的指甲钻，十指顷刻间化作利刃，“这算不？”

    月：“……”这大概是他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虽然他以前没带过以后也没打算带。

    月以扇遮脸，生无可恋地叹了气，却还是不得不耐心地回应他：“原形小，是你的劣势而不是优势。你没办法依靠原形来战斗，利用原形逃脱对你也很不利，毕竟——短跑不快。”

    笙歌的角搐了一。

    “你的优势么……”月努力想了很久，“你力气不够大，速度也不够快，战斗动作僵不畅，破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