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可问到一半，意识到男女主在场, 只好抿寂了音。

    然而, 笙歌还是听懂了她的问题，笑得越发温柔：“你是神，在界待久了对不好。至于堕天和冥凰, 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绝不伤害他们，也绝不让别人伤害他们。”

    苏祈一脸狐疑，显然不信。

    可她知，她不信也没用，界现在全由他说了算，他若执意不肯让她去界，不肯让堕天和冥凰待在她边，那么，就算音岚睡醒了，她也什么都不了。

    两人并排往山上走着，很一段时间，谁也没再说过半句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这真是奇怪的觉……明明以前经常在一起走，也不会一刻不停地说，可为何，以前什么也没觉到呢？

    终于，苏祈第一个没忍住，试探着开：“你……”

    “我……”几乎同时，笙歌开，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笙歌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你说吧。”

    于是，苏祈不客气地继续了刚才的话：“你一人来此，月何在？”

    听到这句话，笙歌脸上的笑容不由地淡去。

    明知月和他比起来完全没有竞争力，可在苏祈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还是让他到了不。

    虽然如此，他还是耐心回应了她：“他没跟来。放心，他的战斗经验在我之上，不会有事。就算打不过，也能潜地逃脱。”

    “这样。”苏祈本就不担心月，只是随一问，“我说完了，你呢？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笙歌的睫一颤，视线从苏祈脸上挪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我是不是……变了一呢？”

    “嗯。”显而易见，本就不需要问。

    “那我，有没有……有没有更接近你一？”

    接近？

    苏祈挑了眉，不明白笙歌这个问题的意思。

    她是神，他是。自古神不两立，就像磁铁的两极，又谈何接不接近？

    见苏祈不答，笙歌只好问得更清楚些：“你有没有觉得，我更加……得上你了？”

    他问得有些张，视线飘忽着不知该看向何，手也不自觉地揪住了苏祈的衣袖。

    苏祈何尝听不他话里的意思？他不就是想问——我想你男朋友，你愿意么？

    很可惜，她虽然听懂了，却不知该怎么回应。

    笙歌完全不是她理想中男友的样。

    她理想中的男友，可以不大，但一定要她。

    有危险，替她挡。无论她想要什么，都会竭尽所能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