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神界众神——究竟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疯了。”

    这没什么好多想的，苏祈怎么可能疯，疯了也不会承认：“就算你是尊，也敌不过神界众神。别的都识相地后退，就你拼了命地往神气里钻，还说自己没疯？”

    还不是为了让你注意到……笙歌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低，脑袋在苏祈的肩膀上蹭了蹭。

    “嘛呢，。”苏祈嘴上这么说，却没有躲开。

    她一手揽着笙歌，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试探着轻抚他的脸。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见识了太多的男，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容颜，能到如他这般惊心动魄，勾人心弦。

    被她抱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能如他这般令她沉迷，不释手。

    苏祈不明白——究竟是她的审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要置笙歌于死地呢？

    神界众神也便罢了，就连她边的人，碧鳞、月、堕天……也都曾伤害过他。

    为什么他们不喜笙歌？

    为什么只有她……

    只有她和他们不一样，不仅不想伤他，还想护他。如今更是为了他，公然与整个神界对抗。

    ——这便是喜么？

    苏祈不曾过谁，也就不懂何为。可这不代表她受不到自己心里的悸动。

    见不到他的时候，满脑都是他，无论什么都会想到他，总想呼唤他的名字。

    如今见到了，只觉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落了地，有天地崩坏都能巍然不动的踏实。

    苏祈将笙歌横抱起来，低与他对视，中淌起从未有过的光泽。

    笙歌全放松地信任着她的怀抱，凝视她的脸，血红的瞳间不再有嗜血，只剩温柔和眷恋。

    百年了……

    他也曾挣扎过、放弃过。

    最开始攻界，就是为了能上九重天看她一。可后来，与神界越战越凶，一战打了好几年，卡在四重天怎么也上不去，他已经快不知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战斗了。

    被神王一掌打回界后，他便开始疯狂地重复同一件事，拼命地修炼、修炼、修炼，以变得更，终有一天过神王，杀他报仇愤。

    可如今，在见到苏祈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