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又说：“我们也问了当时这个厂倒闭的原因，刘叔叔说是理混，资金周转不灵。”

    顾玄冥问：“郑楠文祥两个，和这个厂有什么关系？”

    这俩孩都是十五六岁，污理厂倒闭时，他们刚生没多久。怎么看都不可能和这个厂有关系。

    文斌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说：“我问了爷爷，郑楠的大伯郑林生似乎和贾纪明是同学。”

    家和姚君齐的关系一直不错，姚君齐又和郑林生有姻亲关系，自然多少知一些郑林生的底细。大师既然这么说，可见郑林生和贾纪明的确是认识的，就是不知郑林生在污理厂倒闭中，起了什么作用。

    顾玄冥又问：“郑林生现在在什么？他侄病得这么厉害，他都不来看吗？”

    文斌：“听说是去了外地考察，今天就会回来。他回来后肯定要来看郑楠的。”

    顾玄冥打发走两人，才叫来黑白无常，问贾纪明的况。

    白无常翻了一会儿小本本，说：“大人，这个人在生死簿上没有死。不过死期也就是最近几天。”

    “确定吗？”顾玄冥微微吃惊。

    白无常很肯定地，这事他既然说，哪会有假？

    顾玄冥：“多谢二位，改日请你们喝酒。”

    黑白无常有些受若惊，只说不敢，才又告辞。

    ……

    到了这天中午，郑林生果然来了。

    他刚一门就和姚君齐吵了一架，听郑林生的意思，郑楠昏睡不醒，就该送去医院，在这儿搞封建迷信哪能治得了病。

    而且似乎郑楠的监护权在他手里，姚君齐辩驳两句，被挤兑的面红耳赤，一气之门去了。

    顾玄冥叫了他一声，想再提醒他一门右拐，换来姚君齐一个颇为恼恨的神，只得讪讪闭。

    接着，郑林生就让他的人把郑楠带走。

    文斌站在顾玄冥边，小声说：“顾大师，就这样让他把郑楠带走？”

    “为什么不行？那是郑楠的大伯。”

    文斌着急地说：“可郑楠失了魂。”

    顾玄冥：“放心吧，郑林生很快就会把人送回来的。”

    果然到了半午，郑林生又将郑楠抬回家。顾玄冥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啦？”

    郑林生惊疑不定地看着顾玄冥。

    顾玄冥笑：“郑先生晚上可千万不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