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案。”

    方征松一气，说：“那就好。”

    最开始来的几个警察听见他们的对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失踪案可是方队经手的，怎么还要问这个顾大师？难不成这个顾大师的级别比方队还要？

    因为这个误会，直到最后，他们请顾玄冥三个人上车的时候，态度都恭谨许多。

    方征亲自开车，带着顾玄冥和姚君齐两个人。至于李为，因为不想让他知太多，所以被赶去了别的车。

    一上车，方征就等不及问：“顾大师，这次又是什么况？怎么光剩骨了，接到报案，我就知不寻常。本来还在发愁，哪知正好看见你在，顿时放心不少。”

    这年警察真是不好，以前遇见玄学案，还没有这么恐怖，找家或者别的玄学世家面，很轻松就解决了。对外也好解释，这两次，怎么一次比一次诡异。

    顾玄冥看了看姚君齐，说：“你来解释吧，这件事你比较清楚。”

    姚君齐便，说：“以前有个毒的传说，一个女人通过男人的血来保持自己容颜不老。过程你不用了解太多，总之那些之所以不见，正是全用在了焦孟孟的上。我看她真实份起码有四十岁，你们警察可以好好查查。”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十分厌恶，像是本都不想去述说过程。

    到了警局，顾玄冥和姚君齐了一个简单的问询，便离开了。李为还不能走，他留来等确定骸骨里有没有穆辞。

    顾玄冥看他的样，真觉得他可怜的。上就过年了，还要忙这些事。

    姚君齐的车中午在虢州面馆吃饭时，被扔在了那里。所以从警局来，两个人先过去把车开回来。

    在车上，顾玄冥冷不防突然问：“你怎么知焦孟孟使用的是什么法？”

    姚君齐随说：“以前我就见过她这样的，是个青楼女。隔一段时间，她的恩客就会消失一个，而她却在青楼中盛名不衰，容颜也不见有丝毫变化。”

    姚君齐脸上的嫌恶更明显了，他本以为这法已经绝世了，怎么隔了一千多年，这个焦孟孟又学会了这。

    仔细一想，当时焦孟孟的小鬼被顾玄冥破了以后，第二天焦孟孟的容貌就恢复了。可他那时候没有恢复记忆，并未想起来这一，直到今天站在焦孟孟门，看见焦孟孟来的那张脸，姚君齐突然就想起了这件旧事。

    “所以你本早就恢复了记忆，却还在骗我。”顾玄冥在一旁冷冷地说。

    姚君齐一僵。

    路正好红灯，他一脚踩了刹车，转过看着顾玄冥，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