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灯熄灭了的姑娘红了，吓得一旁的少年或是男人笨手笨脚的哄着。

    他们倒是运气不错，每一盏灯都顺利抵达了游视线无法再看清楚的地方。

    把所有灯都放完时，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些，一些来看闹的玩儿够了零嘴吃够了，早早的就已经回去。

    留的，基本都是两两聚在一起低耳说着话的男男女女。

    “还要玩吗？”善玉成视线瞥向对面的摊，因为现在人少了些，那边已经没之前忙。

    白莫儒拍了拍手站起来，望了一四周，：“不玩了，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

    善玉成也随着白莫儒站起来，不过他视线却落在了大树树脚，那里放着白莫儒买回来的那个脸盆。

    白莫儒也望了过去，片刻后，白莫儒扁了扁嘴走了过去把那灯拿到了河边，反复看了两遍后嘀咕：“其实看久了也没那么丑。”

    善玉成不说话，沉默的帮着了灯中间那一圈的蜡烛。

    蜡烛燃起，原本就丑的大脸盆顿时更丑了，还是闪闪发光的那丑。

    白莫儒把脸盆到了善玉成手里，“你来，今天你都还没放过一个。”

    善玉成低望着手里的脸盆发呆，白莫儒却已经装作若无其事的蹲了去。

    善玉成捧着脸盆蹲了去，他看了一旁边的白莫儒，白莫儒这会儿正东望望西看看，若无其事的装作不认识他。

    看着灯顺着河飘香河中间大的地方，善玉成虽然也觉得这灯丑，可是此刻心里却满是期待，期待那灯能稳稳当当的承载着他的愿望驶向月老。

    那脸盆大的灯底座大，在里也确实是如同白莫儒想像那般十分稳当。不光是够稳当，还有些稳当过了，在激的河中央它威风无比的撞开了好些晃晃悠悠的小灯，鹤立群的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月老所在的游。

    看着它漂游到他们看不到的远方后，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站起来。

    “回家？”白莫儒活动手腕，脸上完全没有刚刚把脸盆给善玉成的自觉。

    “嗯。”善玉成，“回家。”

    话说完，善玉成侧便在白莫儒脸上落一吻。

    在外面玩了半晚，白莫儒脸上有些冰凉，让善玉成有些恋恋不舍。

    这会儿留来的，除了小摊贩就是两年一对的，难得有机会，也没人四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