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了，他这才收了巾。

    “可以了。”善玉成轻声说，在他上睡着的人却没动静。

    善玉成掀了被，这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在他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托住白莫儒的脑袋，把人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白莫儒脑袋离了靠到有些的枕后，便忍不住换了舒服些的姿势，他背过去背对着善玉成，继续蜷曲着。

    白莫儒睡觉的时候不如清醒时候沉稳，他睡觉有些好动，总是翻和蜷曲着，与他睡的时候若是两人拥抱着倒要好些。

    善玉成起放了巾，又熄灭了烛灯，这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钻了被。

    他靠近睡得正香的人，还未有动作，被的人手就伸了过来搂主了他的腰，即使是睡梦中这一动作也得极其熟练。

    白莫儒曾经笑言他上总是像个炉似的，所以他抱着睡觉，善玉成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格外享受这亲昵。

    他趁着白莫儒睡着，轻轻的上白莫儒的，随即是如同誓言般的声音清幽的被吐，“这辈，辈，辈，我们都在一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