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璇：“大概三年多以前吧。”

    穆丹青比了大拇指：“厉害。中这么忙，你还能挤时间写小说。”

    楷璇绪突然就低落来：“还有一周考了，你怎么话这么多？题题。”

    考前的日过得像打仗，拍毕业照那天学校还组织了一场誓师大会。那阵仗觉不是要去考，而是要去慷慨就义。校领导在台上给大家了不少汤，什么三年的努力就要收获啦，什么回首往事这三年将会是你们人生中最充实好的时光啦云云。得一群五迷三的中二少年泪满面。这个场景三年前楷璇就经历过一次，当时她也是泪满面的智障少年之一。现在站在这、听着跟三年前基本上完全一样的台词，楷璇心里却只是空空的，丝毫没有泪的冲动，也不像当年那样觉得考不成功则成仁了。毕竟她现在站在这，不是已经在改变被第一次考决定的命运了？

    发准考证、看考场、考前学校给放了两天假。这一切就像一本旧书，一页页翻过，灰尘里泛的，都是三年前的味。

    只不过三年前考前，楷璇在什么来着？

    当年楷璇仗着自己聪明、成绩好，本没把考放在里。考前那两天大假，正好够她把手的耽小说的大结局写完。那时候，真的是年少轻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