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意思。现在才有会。”

    言必行对着饭盒努努嘴：“我反正是吃过饭了。你自己不在意吃饭的时候讨论吃屎的问题吗？”

    楷璇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对着尸我都能吃得饭。”

    言必行扬眉：“你见过尸？”

    楷璇上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曾经对着尸吃饭的梗都是军医大解剖课的事。因为从军医大退学的手续有很多不符合规定的地方，谢振云和刘沁梅利用职权活动了很多关系才让楷璇有了退军籍重新考的机会，所以楷璇一直避免跟别人提起自己“留级”的理由。非得说的话也都是右受伤休养了三年。

    楷璇也算应变神速：“行尸走你看过吗？丧尸。我是说我对着丧尸吃饭毫无压力。你不觉得丧尸的颜特别像腊或者风，十分饭吗？”后半句话是当年军医大的变态学的一句名言。

    言必行皱了皱鼻：“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姑娘，味这么重？”

    楷璇敷衍地笑笑：“没有啦，今天就是太累了，有失常。你弹个舒缓的曲给我放松放松。”

    言必行也没多说，直接动手。一曲德彪西的《月光》就悠悠扬扬地从电钢琴中散发来。

    言必行一曲结束，楷璇也刚好把盒饭狼吞虎咽地扒拉完。

    言必行笑对拍着肚的楷璇说：“宿舍周二就清人，你什么时候回家？”

    H大楷璇那栋宿舍楼暑假要翻新，所有学生的行李都被安排在库房统一理，宿舍楼周二晚上就彻底清空。

    楷璇说：“还得等等。我学生家会据学生的期末成绩给我尾款。学生的期末成绩周五。我拿到钱再回家。”

    “那周二过后你住在哪？”

    楷璇不太在意地摆摆手：“就周三周四周五三天，再耽搁加个周六也就够了。我随便找个小旅馆对付对付。”

    言必行提议：“来我家住吧，你可以睡我卧室，我去睡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