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很好，蹦蹦冲到楷璇边：“我数学考了八十五，你敢信？”

    楷璇逗她：“我不敢。把卷拿过来我看看？”

    李思凡从书包里来一大摞卷，把语文和数学挑来：“语文七十八。你的五千块稳了。拿到钱要不要请我吃个饭啥的？毕竟我是你拿钱的大功臣。”

    楷璇也开心：“行。你妈几回家？”

    李思凡边把卷回去边说：“六左右吧。咱可以先回我家等她。我最近新了正版的青冈昌的《永不完结》剧场版光碟，咱们可以一起看。”

    楷璇小时候也看这个，但是更新到五百话的时候就放弃了，一直开玩笑说等孙把大结局在坟烧给她。听到李思凡在看这动漫的剧场版，先是惊讶了一“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完结”，然后叹了一“这么多年了果然还没完结”。

    李思凡家离学校很近，师生俩没聊两句就到了家。蒋女士回家之前，楷璇就陪李思凡重温了一少年时光。

    蒋女士门的时候家影院系统刚好在播片尾曲。

    蒋女士颇为不满地说：“每天就是这些七八糟的日本动漫。你就不能看有用的？”

    话音落了之后才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沙发里的楷璇。

    楷璇忙站起来解释：“思凡期末考得好的，偶尔放松一也不过分。”

    蒋女士眯起睛：“谁让你来的？”

    李思凡战战兢兢站起来：“楷老师来学校找我，我就带她回来了。”

    楷璇了解蒋女士能把李思凡凶成什么样，忙住李思凡，自己解释：“我是来要尾款的，拿了钱就走，不多打扰。”

    蒋女士挑眉：“什么尾款？”

    楷璇早有准备，拿装在书包里的合同：“期末数学满七十一，语文满七十六，我能一次拿到五千元钱。思凡期末考试数学八十五，语文七十八。”

    蒋女士笑了：“小姑娘，你仔细看看这合同，有写尾款日期吗？有写逾期怎么计费吗？是，我该付你五千块钱。可我现在没钱。你过一百年再来吧。”

    李思凡红了脸，嗫嚅着说：“妈，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