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异仙尊面前，照旧也医治了他。

    玄异仙尊伤得比舒星弥更重，暂时还不能醒转。

    皓首真人又走到舒星弥旁，招招手：“附耳过来。”

    “师祖？”

    “老拙嘱咐你几句，”皓首真人清了清嗓，“泫嗜辣。”

    “是，小徒知。”

    “但不能由着他的，如果纵容他吃太多辣……他打嚏的时候会不小心火。”

    “真的？”舒星弥还从未见过那场面，师父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很节制又优雅的。

    “恩，有一次老拙训斥他的时候，他一个嚏把老拙的胡着了。”

    舒星弥忍笑。

    “再告诉你一件他小时候的糗事吧，”皓首真人无奈笑：“有一天晚上，他偷吃了一大锅山茱萸炒，半夜从嘴角火来，不小心把他自己的卧房烧了……唉，几百个徒弟中老拙最烦的就是他，真不让人省心呀。”

    看来防火措施一定要好。舒星弥暗想。

    “好啦，老拙还有事要办，要先走一步。你们修养好了之后，就不要回天界了，那里…不是你们的归宿。”皓首真人驾云，在云上回：“别忘了给他带个话，说他师父来瞧过他啦，祝你们永结同心，早生……咳，百年好合。再会。”

    “多谢师祖祝福，师祖慢走。”

    皓首真人走后，舒星弥从梦中醒来，庙中充溢着清晨的光，淡泊的意。

    天亮了。

    他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师父的心，手掌与指尖都受到了那温的搏动。

    仅仅是碰到了心，手指就微微颤抖起来。

    太好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心，自己也有。

    正在这时，玄异仙尊睁开了睛，似乎还不适应这满室的光，皱眉。

    “徒儿。”

    舒星弥心加速，握住师父的手，“早啊，师父。”

    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看到师父睁开，叫他。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说这句话。

    玄异仙尊发觉了自己中的心。

    舒星弥把昨晚梦到的事和师父讲了一遍，玄异仙尊微笑：“原来是师父来过了。”

    师徒二人在庙中修养片刻，便了门。门外的景与昨夜大不相同，竟凭空现两个大的山。

    一个山中满是荆棘，而另一个山中则遍地鲜。

    前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

    心之所向，所至。

    之中禁用法术。

    “…好熟悉。”舒星弥想起来了，他应试的时候所经受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