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晋秋？以我的人脉和财力，足以捧起‘荔锐’，它求了我几个月，我没去，我选你，你可以不认同我的行事作风，但是我的圈，我的资本，你一并摒弃？……你还年轻，容易意气用事，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气话，只要你收回，我们归席该喝酒喝酒，该谈笑谈笑，你置于为了一个男人跟我闹成这样？……真不敢相信，张家大公幼稚到这地步。”

    “我觉得你这人走不了多远。”

    “我走不远，你走得远？”李先生终于不笑了，他甚少这样严肃：“你不知你会付什么代价。”

    *

    张晋秋把舒星弥的胳膊架在肩上，搀着他往车的方向走去。

    舒星弥醉得走不动了，几乎是被张晋秋拖着，浑使不上劲，好像肤包裹的不是四肢，而是轻飘飘的棉糖。

    如果酒里没被药，估计还能好，不会醉得这么厉害。李先生是有备而来，那朗姆酒在小厨房就好药了，他吩咐服务员，把那瓶带料的酒倒给全场最好看的男人。

    脚上没力气，鞋尖在地上过，舒星弥特别心疼自己这双黑德比鞋，前不久刚买的，他小声喃喃地说：“鞋……不要……”

    张晋秋知他是在意鞋，于是拦腰把他抱起，舒星弥的双臂自然地搭上张晋秋的脖颈。

    舒星弥整个人乎乎的，贴在张晋秋，闭着睛，脖是红的，一副毫无防备的样。

    如果说此时张晋秋心里一丝遐想也没有，那不现实。

    他快速打开车门，把舒星弥小心地放到后座上。

    “张总，方秘书喝多了啊。”司机回望着张晋秋：“您倒是没喝多，酒量很好呀。”

    “我没怎么喝，”张晋秋低问舒星弥：“你家在哪儿？先送你回家。”

    舒星弥说了个地址，糊糊的，有大了，把“三”说成了“山”，把“四”说成了“事”，司机凭借多年寻路经验，大概知舒星弥说的是什么地方了。

    路上，舒星弥靠在张晋秋肩上，两个人的脸颊越靠越近，有过于亲昵了，舒星弥借着醉意，垂眸看了看张晋秋的嘴，微抬，如果张晋秋稍微低个，足以吻上了。

    车里很黑，真要接吻的话，司机也注意不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

    张晋秋坐得笔直笔直的，是标准的三好学生坐姿，小学班上最听话的小孩就是这么坐的，双手放在上，目视前方，满脑都是八荣八耻。

    以见利忘义为耻，以遵纪守法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