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方秘书醉酒那次？还是一直看他直播的时候？张晋秋分辨不清了，每天办公室也见面，直播间也见面，回到家也见面，晚上睡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是他，早晨睁开看到的第一张脸也是他，渐渐这个人就印在心上了，撕不掉。

    “刀吧！送戒指的那位仁兄！

    *

    “还好，你要是再瘦一，这戒指就不上了。”

    “我会和你一起找真相。”张晋秋站在舒星弥旁，“无论是偷窥狂的事，还是你父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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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指上的戒指？？？小方你？？？”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像一个标准的成年人一样，静静伫立，咬牙关，尽力克制着所有的绪。

    舒星弥笑着打开了歌单，直接唱了一首《明天我要嫁给你》。

    这一世就是为你而来的。

    “小芳戒指了？”

    张晋秋以为方秘书会大哭一场。

去旅行，留了很多回忆……小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儿。”

    舒星弥冲张晋秋一笑，眉梢角却带着些许无奈：“后来，我觉得每个人一生的快乐是有限的，就像寿命一样，消耗光了就没有了，消耗得太猛，后继无力，苦吃得太多，再吃甜的也回不过味儿来了。”他望着粼粼的河面，喃喃自语：“可我还是不明白……”

    “张总帮我太多了，”舒星弥看着张晋秋，半开玩笑地说：“再这样去，只能以相许了。”

    “现在不用回答我，”张晋秋看到了舒星弥吃惊的表：“等所有事都解决了，等你从这些纷扰中获得自由的时候，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话赶话赶来的，连张晋秋都不知自己会在今天表明心意。

    观众粉丝一片哀嚎：

    不需要再等待什么了。

    然后，观众粉丝炸了，沸腾了。

    “是的，兄弟，你没看错，还特么是无名指上的！”

    “恩，骗不了自己了，”张晋秋低笑了，潺潺河倒映在他的中：“我帮你是因为我喜你。”

    张晋秋将戒指从无名指上取，拉过舒星弥的手，把戒指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芳，请你告诉我这只是直播，快……”

    舒星弥面平静，“我不相信妈妈是凶手。可是我无法证明，我也不知真相，调查了好几年了，没有绪，妈妈也不见我。好像一切都永远不会再有展了一样。”

    “不用等到那个时候，”舒星弥托起张晋秋的手腕，把那只尾戒轻轻摘，又在张晋秋的无名指上：“我也喜你。”

    “不行让我去哭一会儿……”

    舒星弥还没好心理准备，张晋秋就告白了。

    “不上我就挂脖上。”舒星弥把手一握。

    “不明白什么？”

    “我被拒绝了吗？”张晋秋并不意外。

    舒星弥摇了摇。

    次日直播的时候，舒星弥着学生假发，穿着清新校服装，蓝百褶超短裙，这衣服特别减龄，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他不经意地抬手调整了一麦克风的位置。

    “骗人。”

    “我帮你不是为了别的，”张晋秋说：“是因为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还有，你是我的秘书，我得个好上司。”

    “我是新粉，请问是直接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