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息右手接过杯，右手刚抓起酒坛，又撂了，反而用手掌盖住了酒坛，笑：“我记得你们拾阁禁酒。”

    说着，舒星弥了。

    寒息惊了，他还以为自己会挨一顿爆捶，没想到一撞在了

    舒星弥没躲，也没骂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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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息觉得此时的舒星弥就像一只馋酒的狐狸。

    难他很在意吗？可他在意这个什么…？

    “快。”舒星弥推了推寒息的手：“你连青楼都去了，我喝酒怎么了？”

    这算不算亲过了？

    刚把人馋虫勾上来，他又不给了。

    舒星弥喝了石榴酒，薄红的酒肚，石榴的酸甜香气留在中，他已经许久不曾喝过这样的酒了，刚才唱了半天，早已是燥，不禁有些贪恋清凉的酒，他仰将酒饮尽，把酒杯伸到寒息手中：“还要。”

    寒息一愣，也是，于安全考虑，还是自己的杯安全些，他以为舒星弥担心自己在新杯上抹毒。

    不，得加个“”字，是成了的狐狸。

    寒息揣不透舒星弥的心思, 只是觉得他说话和平常不大一样, 似乎带着微微的嗔怒和失望。

    寒息走后，舒星弥练曲一直不太专心，总是心有旁骛，心仿佛打了一个结, 嘴上也不利索了, 有些磕绊，时常唱错词、唱串调，乐师念他是初学, 总是耐心提。

    “给。”寒息给舒星弥倒了一杯递过去，舒星弥记准了刚才寒息嘴挨过的位置，手指微动，把杯转到那个位置，浅浅喝了一。

    寒息闻了闻酒杯，一脸认真：“今天这酒特别香，不信你尝。”

    到了黄昏，舒星弥回到房里，寒息正抱着酒坛哼着小曲自斟自饮，看到舒星弥，抬一笑：“回来了？”

角牵起, 睛却没笑。

    “我……”舒星弥刚想说自己不喝酒，但又突然改了主意：“我尝尝。”

    “我又不是去嫖的，”寒息还是抬起酒坛倒了一杯，递给舒星弥：“青楼里的倌人们知得可多了，我定期去那儿打探消息，江湖中各门派、人的动向都能了解个七七八八。”

    “恩。”舒星弥解外衫放在椅上：“喝着呢？”

    寒息觉得面前的少年似乎有些生气，但又不知他气在哪里，自己去青楼, 和他有什么相？

    寒息想向舒星弥解释，但碍于乐师在场, 有些话不方便说，只好暂时：“我先回去了，晚上再跟你说。”

    这莫名的绪搅动了寒息的心弦，其实他对舒星弥是有好的，毕竟人漂亮手又，他很在意舒星弥对自己的看法, 如今舒星弥把他看作逐攀柳的浪之徒, 他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寒息莫名觉得脸上的，好像酒劲儿突然上来了似的。

    说着，还轻轻摸了一舒星弥的耳廓，像在摸小刺猬一样。

    寒息又从茶盘上拿了个新杯，想给舒星弥满上，舒星弥却说：“用你的杯。”

    刚才亲看到寒息喝嘴里的，应该没毒。

    “真的？那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舒星弥喝了一杯，观察着寒息的神，想看他有没有说谎。

    一思及此，寒息觉得自己的思想有危险。

    “你又不是我老婆，问这么细什么？”寒息的笑颜里隐隐浸着醉意：“耳朵又红了，这么不禁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