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昨晚的事，钱多多也打算除掉如海，留如云，只不过昨晚令事的节奏变快乐而已。

    “我想，我们需要合作一。”见她坐，钱多多才开。

    如云的更低了。

    “其实，你一直都知如海在教唆念璃吧？”同住在一起，又朝夕相，结合昨晚问都没问就歉的态度，如云肯定是知如海的这些手脚。

    “对，对不起夫人，我我也劝过她。”一抖，如云哆嗦地，手指不安地扭到一起。

    “你知念璃多大吧？才五岁，正是乖巧听话，当然，也是最容易受影响的年纪，你这么放任着如海，没有跟我们说，你觉得你这样是对的吗？”仿佛没看到如云的哆嗦一样，钱多多轻淡地问，语气却带着些许凌厉。

    耐心地盯着那个越来越低的脑袋，钱多多耐心地等着。

    “对不起夫人，我知错了。”

    “那么，以后还会发生吗？”

    “不会，对不起！”如云快速地应。

    “将来你也会有孩，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像念璃这样吧？”并没有立刻就放过已经歉过几次的如云，钱多多继续说。

    那颗垂着的脑袋，又停顿了一，随后语气咽哽，“不希望。”

    “你要相信一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人在天在看，你不善念，也不会得善果的，就如许如海一样，你觉得她可怜吗？”语气依然咄咄人。

    “可，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她如果没有坏事，本来在这里呆得好好的，又怎么会被带走，先生对你们不薄吧？”她就是要如云从此一心向她，这只是她的第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泪终于落，被这样刚柔地问，如云崩溃地歉，她存着侥幸，任由事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她的错。

    “没错，你是错了，你有能力阻止，你没阻止，你可以开，你没有开，你害了如海，也愧对了对你们这么好的先生，愧对了他对你们的信任。”钱多多没有安她，看着她的泪，依然咄咄人。

    如云默默垂泪，眸里都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