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你都很优秀。”

    “收你徒弟，或许是我这一生最引以为豪的事了。”

    “当初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闭嘴——”

    萧黎风低着，肩膀颤抖，他哑声：“别骗我了！”

    “你明明很讨厌我——”

    覃淮芳叹气：“我没有……”

    萧黎风这一瞬间突然觉得委屈，覃淮芳这个人，温柔是他，残忍也是他。

    上一秒把他伤的要死，这一秒又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话。

    “我从来没有讨厌你，我讨厌的是我自己。”

    “因为的我虚荣和望，害你沦落至此。”

    “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萧黎风咬牙，双手握拳，手臂上甚至爆青——

    半响，他竟然松了气，继而幽幽一笑。

    “你是害怕我杀了聚灵峡谷那些人，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覃淮芳睫一颤，面不改，“随你怎么想。”

    被轻挑的勾起，萧黎风戏谑：“没想到师父会对我用人计，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笨？”

    萧黎风凑近覃淮芳耳垂：“你就不怕我将计就计？”

    覃淮芳扭过，侧躲开萧黎风的靠近。

    “不过，我还是要恭喜师父，如愿以偿——”

    萧黎风走到覃淮芳面前，挑起他的一缕银发，柔声：“你把刚刚和守卫说的话，再说一次给我听。”

    “你亲说给我听，我就当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覃淮芳皱眉，微微后退了几步。

    “怎么？”萧黎风一步一步近，声音渐渐发冷：“不愿意吗？”

    覃淮芳被他的一路后退，那已经化为实质的目光，像是两团火烧在他的脸上。

    “说！”萧黎风双手住墙，把覃淮芳困在中央，毙了他准备逃跑的心思。

    漉漉的气洒在鼻尖，覃淮芳万般庆幸此刻什么也看不见，不然一定囧死了…

    覃淮芳扭，躲过萧黎风近在咫尺的气息，轻声启：“我思念你，在这三年的里，我无时无刻不——“

    话还没结束，就被狠狠堵住住嘴，萧黎风趁着覃淮芳愣神，飞速的把伸了去，擒住对方的一个劲的缠绕。

    覃淮芳顿时像被火烧了，挣扎着抗拒萧黎风，反被他双手箍住。

    有顺着鼻梁，中，极浅的咸涩滋味——

    覃淮芳瞬间僵住，心虚在心中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