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说这样一番话吓唬她们。

    她不由地冷笑，：“我的丫鬟只怕是还由不得房的许大爷作主！”

    程许听了气得……不知怎么办好，：“你以为我想你的事？要不是看着你是我的表妹……”

    可他的表妹也不止周少瑾一个人。若是论血缘，周少瑾还算不上是他的表妹。

    程许气得话都说不去了，索把心一横，：“你是不是听到了祖母和秦大总说话？我二叔祖喜读书育人，不喜官。不过那时候我祖父去世了，我父亲和二叔都要回乡守制。朝廷有人好官。二叔祖没有办法才挑起了房的大梁。等到我父亲和二叔重新仕，我二叔祖就回了翰林院继续他的侍读学士。这次因为太的事，皇上免了很多京官的职务，这其中就有国监祭酒。我父亲觉得我二叔祖不论是资质还是学识、人品，威望都足以担承此职，就在京里为二叔祖谋划。谁知二叔祖却不想再受案牍之苦，不愿意争取那国监祭酒之职，和父亲说了几次，父亲和二叔的意思都是让他老人家山，他老人家没有办法，就求到了我祖母这里来了。

    “你不听到了什么，只要不对人说就没事——我当时也在竹林里，若是有人怀疑，你只推说什么也不知就是了。我也会帮你作证的。不过，这件事你真的谁也不能说，就是四房的叔祖母，你也不能说，否则会惹祸上的。”

    最后，他郑重其事地待。

    周少瑾一句也听不懂，表茫然。

    程许看着她那样就像自己养的京狗，看不到自己的时候就会茫茫然地四张望……心的仿佛能滴来，不自禁地柔声问她：“我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周少瑾睁大了睛瞪着他。

    施香虽然也不明白程许说了些什么，却不妨碍她听懂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她见周少瑾一副呆呆脑的样，生怕程许改变了主意，忙殷勤地：“我们家二小明白了。许大爷，承您的，我们家小，嗯，还有我，都不会去说的。您若是听到了什么言蜚语，直来找我们算账好了。”

    找她们算账？

    他们家小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你个小丫鬟说来的话什么能算数？

    程许想讨个承诺，可望着垂着睑，沉默不语，静静地落在她脸庞的发丝好像都透着柔顺的少女，他不禁苦笑。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己替他兜着就是了！

    “走了！”程许朝着大苏扬手，转大步离开了甬。

    施香松了气，双手合十朝着西边念了声“阿弥陀佛”，慨：“许大爷真是个好人！”

    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