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要去库里看看节礼，把宴息室留给了周氏妹。

    周少瑾把周初瑾拉到了一旁，悄声问：“，你可还记得那年庄家舅母找来……我把舅母推给了应付……”

    “记得！”周初瑾闻言警惕地，“怎么？他们又来找你了？你不用理会，只让他们来找我就是了！当初官衙判决的文书父亲已经让人送了过来，这次就是他们想闹腾我们也不怕。”

    “倒不是这件事。”周少瑾迟疑，“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想问问当初的事怎么置了？”

    妹妹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更何况庄家是和妹妹血脉相连的外家，或许她也有些放不。

    周初瑾猜测着，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劝告的话压在了心底，笑：“当初金陵城的父母官是父亲的同窗，我写信告诉父亲，总拿了父亲的名帖请了官衙面，这才把庄家舅爷给吓住了。”

    周少瑾问：“那，庄家的老宅到底卖了没有？”

    “这个我就不知了。”周初瑾有些不解，委婉地。“不卖没有卖，那些都是分给了庄家舅爷的，就是庄家舅爷的东西。我们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好手的。是不是有谁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你想知母亲从前的事？这个你不用担心。凡是母亲用过的东西，当初父亲都要了回来，现在放在周家的祖宅里，父亲那里有一份单，总那里有一份单，外祖母这里也有一份单，等你嫁的时候，父亲说了。会一并都给你置。你若想带走，就全都带走，你要是瞧不上，就留给父亲，等到父亲百年之后，父亲和我生母的棺木礼是要合葬，母亲的东西就放到父亲的棺木里，父亲殉葬品。这些父亲都是有待的。”

    周少瑾听着，突然心中一酸，眶。

    父亲对母亲……比对的生母还要好……她前世得那些事。一定让父亲伤透了心……

    她的泪止不住就落来。

    周初瑾拿了帕给她泪，温声：“怎么了？是不是想母亲了？父亲实际上是很疼我们的，他只是没办法把我们带在边。你不要怪他。父亲虽然也是正四品的官吏。可程家从前朝起就世代为官，程家的外孙女，还有个为官的父亲，份才够显赫……”

    “我知！”周少瑾接过手中的帕胡了睛，“我没有怪父亲，我还有呢！我就是有伤心。”

    周初瑾偶尔也会伤心。

    只不过她选择了不去多想。

    “是啊！”她抱住妹妹，“你还有我，我还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