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少瑾还没有起床，程诣就过来了。

叫就桌吧？想必是那边留得，又不是二爷的同窗就是从兄弟，二爷要顾着大家的面。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歇了明天再说也好。二爷从这边溜来，万一被巡夜的妈妈们碰了个正着，只怕会生事端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周少瑾气他昨天让自己空等，慢慢地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去了西厢。

    她不由气结，：“昨天输了多少？”

    可回去之后。她立刻叫了守夜的婆来，反复地叮嘱她们：“一定要看好门。若是发现违不遵的。就别怪我不给她脸，一律给秦大总置。”

    “你还知你要读书啊！”周少瑾不客气地，“你昨天晚上要不是去和他们玩，何至于今天要临时抱佛脚。我找你，还不是想让你以后少跟他们来往些。怎不见识表哥、证表哥和你们一块玩。外祖母还指望着你好好读书，给她老人家挣一副凤冠霞帔回来呢！”

    周少瑾夺过他手中的鱼。：“这些鱼都笨得很，你喂它多少它就吃多少。你小心把我的鱼给涨死了。”说着。她把装鱼的小碟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上，这才，“我昨天让三宝去找你，你为什么不来？”

    畹香居近服侍周少瑾和周初瑾的是周家的仆妇，使的婆丫鬟是程家的。这些日周少瑾在碧寒山房抄经书，她又开就越过了四房直接提起了九如巷的大总秦守礼，还以为周少瑾得了郭老夫人的青睐，在秦守礼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了，个个吓得脸大变，争先恐后地表着忠心。连“天打五雷轰”之类的毒誓都说了来。周少瑾这才心中稍安，由施香服侍着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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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诣毕竟是周少瑾的表哥，说重了，伤他的自尊；说轻了，他又听不去。

    她都不知怎办好。只好柔声：“也不是不让你们聚，只是汶舅舅和汶舅母正闹腾着，你们在五房的小园玩耍就不太好了。而且这样玩到三更半夜又耽搁读书，还是少聚的为好。”

    程诣闪烁其词，：“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有什么事？今天早上先生还要检查昨天教的《大学》，我得早去。”

    周少瑾没有说话，叫了晚，和施香一起回了畹香居。

    “放心，放心。”程诣嘻笑，“大家见三宝去叫我，都知你晓得了，决定以后再不到五房的小园里玩耍了。”

    “嘿嘿嘿。”程诣转过来，随意地着鱼，。“不过是顿饭钱，你担心什么？”

    结果周少瑾走去就看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程诣已用过了早膳，周少瑾却还没有来，他很是无聊。随手翻了几本书，都是些养树的，他不太兴趣，见有小丫鬟来喂鱼，索接过青瓷小碟，喂起鱼来。

    施香去了书房。

    “我知了，我知了。”程诣笑着认错，语气却带着些不以为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他们厮混了，这你满意了吧！”

    周少瑾心里还惦记着五房的小园，晚上本没有睡好，听说他过来，让施香去请了他到书房里喝茶，并：“你顺问问二爷用过早膳了没有？若是没有，就让厨房先给二爷摆早膳。我这边梳洗好了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