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朝碧玉望去。

    碧玉笑：“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四老爷屋里的大丫鬟鸣鹤！”

    真是说曹，曹就到。

    她之前还想打听集萤的事。竟然就在这里遇到了程池屋里服侍的。

    周少瑾愕然。

    清脆的女声笑：“也不用这么急。你们这些日不是在给二姑赶满月礼吗？等二姑的东西完再给我们也不迟。”

    “不过是几双暑袜，哪里就不空来呢！”王娘拍着，陪着来人往东厢房来。

    周少瑾坐直了。

    王娘拥着个双十年华。肤白皙，眉大，穿着件湖绿杭绸褙女走了来。

    看见周少瑾等人，她愣了愣，：“碧玉，你怎么在这里？”

    碧玉笑着上前给鸣鹤行了礼，笑：“我奉了老夫人之人命，陪二小过来找几件衣服样……”

    两人打了个照面。

    王娘在一旁笑得献媚，：“说起来都不是外人。这位就是周家二表小了……这位是二房大边服侍的……”她指了指红。

    鸣鹤朝着红了。却规规矩矩地屈膝蹲给周少瑾行了个福礼。

    “鸣鹤姑娘不必多礼。”周少瑾客气地和她寒暄，“你在池舅舅屋里当差？好像很少去寒碧山房似的？”

    鸣鹤笑：“我是爷屋里活的。哪里敢到寒碧山房去丢脸。”

    她语气是朗，让周少瑾心生好。

    王娘拿了几双暑袜来。：“鸣鹤姑娘，您要什么样的？”

    鸣鹤翻了翻，指了其中的两双，：“就照着这个样几双吧？”

    王娘连声应诺。

    周少瑾发现她要的暑袜是女式的样。

    鸣鹤这是给谁跑呢？

    周少瑾想到一黑衣，气质华的集萤……她忍不住：“这袜还有什么不同之不成？鸣鹤姑娘怎么单挑了这两款式？”

    “没什么不同的。”鸣鹤好像觉得她的话很好笑似的，，“只是觉得这两个款式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