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母亲去世的太早，羡慕母亲就算不在了，父亲心里也有她。

    她没有吱声，怕打扰父亲的回忆。

    周少瑾吓得手一抖，茶差溅在手上。

    如果不是两世为人，她肯定会相信程辂所说的。

    周镇：“说来说去，这件事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妹从小在程家大，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可我实在是没有力照顾你们妹，更不想随随便便娶个女人回家，万一她对你们疏于教，我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你心里别怨恨我就好！”

    他突然停了来，目光充满了温柔缱绻。

    周镇柔声：“你别怕，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得很好。有什么事，既没有一味的相信别人的话，也没有到打听。而是定信问我。”

    女儿们的懂事让周镇心里酸酸的，好一会才收敛住了绪，：“实际上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和你说说你母亲的事。”

    喝过几杯茶，周镇：“你给我写那封信，是因为发现你母亲曾经和程家订过亲吧？”

    周少瑾脸一红。

    周少瑾自然也不会去解释。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喃喃地。

    周少瑾讶然。

    父亲想起当初见到母亲时的景吧？

    过了一会，周镇回

    前世了那样的事。她也没有怨恨过父亲把她放在程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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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少瑾把早和的对话告诉了父亲。并笑：“您看，也知您的一片苦心。”

    周少瑾脸上火辣辣的。

    “我知。”周镇的声音越发的柔和，，“当年的事，我是知的——你外祖父把你母亲许给我之后，你母亲曾写了一封信给我，把当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在信中还说，她觉得自己没有错，若是我不能接受，趁着两家还没有定，不如就此揭过不提。你当时还小，我没想过这么早继弦，听你母亲这么一说，我反而有好奇起来，就借顾去了顾家，见到了你母亲……”

    所以她说“还是家里好”的时候，才会说“偶尔这样还行。若是天天这样，只怕会被纵容的没个规矩”。

    “没有，没有。”周少瑾忙，“我从来没有怨恨过父亲，我知父亲把我们给外祖母抚养，是对我们好。”

    她以为自己得隐密，没有想到富山居然事无细把事的经过全都告诉了父亲。

    周镇，：“我知，若不是了什么事，你肯定不会专程写信给我，也不会提及庄家位于官街的老宅。我之后也让人问了富山。他把你怎么知官街的老宅，又怎么派他去查程家的事。怎么‘千金买骨’找到了从前曾经服侍过你外祖父的仆从的事……都告诉了我。”

在意。

    她知父亲的难，也能理解父亲的心。

    周少瑾唏嘘又羡慕。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的生母那样会善待前妻的留来的儿女，父亲一旦续娶，就得由新太太主持中馈，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盯着继弦，她们年纪都还小，若晚继母有了歪心，很容易就会把她们养歪，还能让他抓不到把柄。所以父亲宁愿让她们妹受苦，也不愿意她们妹不知天地厚。嫁了人之后被人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