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都没能哄得老夫人兴……还是老夫人亲自去了趟小山丛桂院，四老爷才过来给老夫人拜了寿。老夫人这两年每到过寿的时候就会去看看四老爷。”

    这，这也太奇怪！

    周少瑾不敢评论。去给郭老夫人辞行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观察郭老夫人的表。可惜郭老夫人神端肃，她什么也没有看来。

    第二天她就问集萤：“池舅舅会参加老夫人的寿宴吗？”

    “寿宴不知？”集萤，“但肯定会去拜寿的。”

    周少瑾犹豫了好一会，：“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集萤奇，“一屋的女眷，他一个男，拜了寿不走难还在那里陪着嫂嫂、婶婶们抹牌不成？”

    这话也太犀利了。

    周少瑾决定以后少问集萤这样的话。

    到了初九那天，周少瑾跟着关老太太、沔大太太、周初瑾早早就去了寒碧山房。

    不曾想还有人比她们更早。

    一位老太太，带着两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和四个信年纪的少妇及七、八个十七、八岁到十二、三岁的女孩。看那气度，稳重敛。绝非普通人家，可看穿衣打扮。却都很朴素，又不像是权贵之家的女眷。

    周少瑾一个没见过，关老太太和沔大太太却认识，忙笑着上前和对方打招呼。她这才知这些人原来是郭老夫人的娘家——石巷郭氏的女眷。

    老太太是郭老夫人的弟媳，看上去却比郭老夫人大几岁的样，笑容厚和，谈吐文雅，一听就知是会断文识字的女。老太太说话的时候郭家的其他女眷都微笑着听着，规矩很大。

    在周少瑾之后到的是顾家的女眷。

    她们有十七、八个。顾老安人没来，领的是顾家的大太太，顾七和顾十七姑也在人群里。

    顾家的女眷和郭家的很熟，见过礼之后，就互相问候起来。

    顾七笑着朝周少瑾和初瑾了，顾十七姑则跑了过来，笑地和周少瑾和周初瑾打招呼。

    三个人正说着话，三房的人过来了。

    屋里又是一番声笑语。

    程笳一就看见了周少瑾和顾十七姑。她给辈行过礼之后刺溜一声就跑到了周少瑾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