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事？

    周少瑾狐疑地望着她。

    这倒也是。

    集萤扑哧地笑。

    像她，刚开始去大昭寺礼佛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陪婆婆，可后却发展到每年都会定时给大昭寺捐五百两银。

    集萤的父亲屡有见……可你有的时候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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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少瑾嗔：“又不是我让甘泉寺的请池舅舅去喝粥的。再说了。他可以不去啊！”

    周少瑾抹汗。

    周少瑾愕然，：“为什么啊？”

    集萤得意洋洋地：“我给了秦平一百两银，秦平就帮我抄了。”

    集萤翻了个白，：“小山丛桂院里服侍的人不够，你池舅舅决定大家都住到立雪斋去，把这边关了。”

    周少瑾：“不是开后吃新饼的时候才开始捐香油钱吗？”

    她把集萤给问住了。

    她忙：“只是去我们屋里，我们几个自己过腊八节。”

    她略有些失望，：“我没听说甘泉寺的腊八粥煮得好吃啊？他为什么去甘泉寺喝粥？”

    周少瑾有些不相信，睁大了睛悄声：“我前几天来的时候还看见你案上只放了五、六本，怎么突然就抄完了。”

    “不去？”集萤撇了撇嘴，不屑地，“不去你就等着那些大和尚每天蹲在家里给你讲经吧！”

    “你池舅舅就不用了。”集萤，“他腊八节的时候受邀去甘泉寺喝粥。”

赶在腊八节之前抄完了五百遍《女诫》。

    “你傻吧！”集萤笑，“谁会请他去喝粥，是到了年尾。甘泉寺着他捐香油钱呢！”

    “你说的是北方的寺庙吧？”集萤，“我们北方人就是朗，不像你们南方的人。九曲十八弯，想着名目让人掏银。”

    集萤就“喂”了一声，：“你这是什么神？难我得不对吗？我爹说过，能用银解决的事就尽量用银解决，伤动骨的划不来。”

    周少瑾就问她：“腊八节的时候，你有什么安排？要不要去我那里喝粥？我说，今年要告诉我熬腊八粥。”

    集萤：“算了，我们别说他的事了，说起他的事我就没有一句好话。我有件事告诉你。过两天我就要搬去立雪斋住了，你再来找我，就直接去立雪斋找。”

    周少瑾吓了一大，：“是今年的生意不好吗？”

    周少瑾：“谁帮的你？”

    “好啊，好啊！”集萤兴地应了，可转瞬间又改变了主意，“还是算了，我去了又要给这个磕，给那个磕的。”

    周少瑾恍然，睛瞪得更大了。

    周少瑾希望也能喜集萤。

    那些知客和尚都很厉害。

    集萤有些心动。

    集萤想了半天，：“看不来啊……难程川今年的生意垮了？我爹说，月有

    集萤瞪了她一，低声：“你难就不能装着不知吗？”

    周少瑾还以为可以趁机在程池面前挣印象分，结果泡汤了。

    周少瑾忙：“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到时候还可以带些回来给南屏姑娘、池舅舅他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