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有人看那程辂不顺，把这件事告到了礼……他有个这样的爹，只怕想官有难！”

    姜还是老的辣！

    周少瑾妹大喜过望，连声向关老太太谢。

    到了午，周少瑾的生母庄氏是被丫鬟欣兰害死的，住在庄氏娘家隔的程柏也牵扯在的消息就如雨后的笋般在九如巷的一定范围冒了来。

    集萤来探望周少瑾，有些语拙地安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然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你们发现了端倪。你放心，她们都不会有好场的。”

    周少瑾心中生，激地谢。

    集萤就好奇地问：“理说那欣兰已经嫁人了，她想跟着程柏，悄悄地跑了就是，怎么会又回去害了你母亲，这人可真是奇怪！难她还想让你母亲给她撑腰不成？会不会是你母亲看不惯她的行径，威胁她要报官或是告诉她丈夫，她才起了歹毒之心的？”

    周少瑾滴汗。

    关老太太语气不详，就是想模糊视角，让大家自己去猜，尽量地不把庄氏扯来，没想到集萤却得了这样一个答案。

    如果大家都像她这样想就好了。

    周少瑾去关了门，把事的经过小声地告诉了集萤——集萤能将私藏的银簪甚至有可能是救命的银簪拿来帮她的忙，她就不能自私地瞒着集萤。

    集萤听了气得脸都涨红了，连声：“你们怎么能把那两个贱婢官衙，照我说，就应该把她们了天灯，让别人瞧瞧，得罪了你是什么场。”

    天灯啊！

    周少瑾依稀在哪个书里看到过。

    很残酷的。

    她问：“你给人过天灯？”

    “哦！”集萤神间颇有些不自在，，“没有。不过。我哥哥给人过天灯。”

    周少瑾很怀疑。

    集萤忙岔开了话题，：“程家不是号称金陵第一家吗？你们程家的名帖到了金陵府衙应该很用才是。能不能判个什么千刀万剐之类的……听说那个和天灯一样，都厉害的。”

    “不知啊！”周少瑾有些焉焉地。“我因为这个事，心里一直不怎么痛快呢！”

    “要换了是我。我也会不痛快的。”集萤对周初瑾的印象很好，觉得她端庄大方又不失温柔敦厚。

    周少瑾正想宽集萤几句，程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