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动，半晌才：“我们去寒碧山房。”

    怀山恭声应“是”，忙喊了声“鸣鹤”，话音未落，他突然想起鸣鹤上要嫁人，正在屋里给自己赶着嫁衣，顺就想喊清风，又想起清风今年才八岁……偌大个小山丛桂院，连个给四爷更衣的人都没有。

    他亲自去拿了件衣服过来，一面服侍程池更衣，一面：“四爷，您还得在这里住两年，我看还是添两个丫鬟吧？年纪大一些，您走之前放去就行了……”

    “到时候再说吧！”程池的兴趣不大，自己换了衣服，去了郭老夫人那里。

    嘉树堂，周少瑾却在劝程诣：“……你这样，岂不是把集萤往火坑里推？你既然说喜她，又怎么这样的对她？你让她以后还不人？”

    程诣半边的脸胀得老，又红又紫，还留着指印，被绳索捆着丢在地上，十分的狼狈。还好他穿的是件袄，不然这样的天气，地上铺的又是青石地砖，就算是有火盆了也会被冻坏了。

    他斜着睛看着周少瑾轻蔑地哼了一声，：“我已经和你决了，你再也不要和我说话。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听的。”

    周少瑾气极，踢了他一脚，：“你以为我喜和你说话啊！我是不想看到集萤落得个‘狐媚惑主’的名字被发卖了，你以后后悔！”

    “发卖？！”程诣冷哼。“你少吓唬我了！集萤是池四叔的人，怎么也不到祖母和母亲手。”

    周少瑾不客气地：“我问你，你和池舅舅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你可知他的为人？你就那么肯定你向池舅舅要人。池舅舅就会一怀疑、芥也没有地把人给你？家里这么多爷们，又不是没人见过集萤。怎么就你一个要急地向池舅舅讨了她？”

    程诣急得脸红脖，嚷：“你胡说八！你造谣！你无事生非！我和集萤什么也没有！就只见过一次。别人不知，你难不知？”

    “我知啊！”周少瑾，“我也相信你啊！可别人会不会相信你呢？”

    程诣嘴角翕翕，好半天都没有说句话来。

    周少瑾：“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你可别为了自己一时的喜好害了别人一辈！”

    程诣沉默地垂了。

    周少瑾轻走轻脚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