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找的这个地方真好，等我去了苏州，就没有这么方便了。你不是说想脱了鞋赤着脚在沙滩上走走吗？趁着老夫人有客，四爷在休息，我们去玩一会就回来。”

    周少瑾循规蹈矩惯了，近日虽比在九如巷时放开了很多，可有些东西是刻在骨里的，闻言心中大动，可还是犹豫：“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不如跟池舅舅说一声。”

    在她的直觉中，程池要比郭老夫人好说话。

    集萤却相反，：“跟四爷说还不如跟老夫人说呢！我看老夫人待人十分和蔼，又可亲，四爷怎么一也不像她老人家啊！”

    理，她们去是得跟老夫人说。

    周少瑾：“要不，你去跟老夫人说一声？”

    郭老夫人再宽和，她们也不能得寸尺啊！

    集萤推着周少瑾：“你若是能说通四爷，还要我去老夫人面前丢人现什么啊？”

    周少瑾翘了嘴角笑，去了程池那里。

    程池正一个人看棋谱，知了她的来意不仅同意她和集萤去钱塘江的沙滩玩一会，还吩咐秦平跟着，并：“如果老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周少瑾听了兴的差就起来，连声向程池谢，在去沙滩的路上还问集萤：“池舅舅有没有很重要的要结奉承的？我回去之后就给他也绣幅观音图，他可以在别人家寿或是娶媳妇的时候用。”

    晚很是赞同，忙：“二小，我帮您分线！”

    集萤恨铁不成钢，鄙视：“四爷不就同意你们门玩一会吗？你们犯得着这样像再生父母似的恩德吗？还给他绣什么观世音像，我看你们随便在大街上给他买盒心就行了，不用这样谄媚吧？”

    周少瑾听了居然很认真地了，：“我觉得心也应该买两盒，观世音像也应该绣一副。”她说完，回问远远地跟在她们后的秦平。“你知四爷喜吃什么心吗？我们还可以学着！”

    集萤义愤填膺地拽着周少瑾：“你能不能有息！”

    “有息和给池舅舅心有什么相冲的地方吗？”周少瑾不解地。

    集萤无语。

    秦平忍着才没有“扑哧”一声笑声来。

    集萤一直以来都有些沉，可自从遇到了周少瑾之后，却变得越来越开朗、活泼、好动，和那个江湖上传言的“计家大小”渐渐地有些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