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空。

    周少瑾很是失望，问厅堂里扫地的丫鬟：“程家四老爷呢？”

    小丫鬟本不知谁是程家四老爷，：“二小，我来的时候这厅堂里就没有人！”

    或许是去了席上。

    周少瑾吩咐小丫鬟去看看程池坐在哪里？

    小丫鬟应声而去。

    程笳：“你何必他坐在那里？你还怕他没有位坐啊？”

    “怎么会！”周少瑾，“我一早就吩咐那些事留心池舅舅行踪，给他留个位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把池舅舅行丢在厅堂不太好。”

    程笳不以为意地：“你别池四叔当玻璃人似的好不好？他那么明厉害，你还怕找不到个吃饭的位置？要是真找不到了。他就白瞎了他‘程四爷’的名声！”

    周少瑾听着想起自己第一次见程池的景……她犹豫：“池舅舅的名声在外面很响吗？”

    “哎哟，你让我说什么好？”程笳训着周少瑾，“你好歹也门应酬应酬。别整天呆在家里，连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像我大哥。就是金陵四公之一。二房的识大哥，就是大画师双溪先生的关门弟，擅画鸟，在整个江南都小有名气，曾经有人五百两银的笔费主有了识大哥画画。池舅舅是有名的财神爷，谁还会和钱过不去啊！金陵城里的人谁遇到了他不恭敬地称一声‘程四爷’！你以为良国公世爷为什么和池四叔这么好？那是因为那年大雨，冲毁了很多家的房，皇上命良国公府面帮着官衙维护金陵城的治安。谁知良国公却把人手调到了良国公府帮自己修房，被当时的镇太监给告了。要不是池舅舅面帮他们周旋，良国公府还不知会怎样的？”说到这里，她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谁知他们却打了主意要娶我，我一想到良国公府虽然锦衣玉却要过着不保夕的日就替阿朱都难过起来……”

    周少瑾听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池舅舅真的像程笳说得那样，他现在知了程家的以后的境，会有什么举动呢？

    是去托程池求助呢？还是自己默默开始着手想对策呢？

    送走了宾客，周家渐渐冷清起来。

    李氏望着如收拾残局般落寂的仆妇，对周少瑾叹：“难怪别人都不知愿意嫁女儿了。就这闹过后的沉默就能让人心酸。”

    是啊！

    也不知池舅舅跑哪里去了。

    他竟然没有坐席。

    是有事先前离开了呢？还是了其他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