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相信你的那个池舅舅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呢！”

    周少瑾难得跟她多说。

    也不想再和集萤在程池的上打转，转移了话题，问起集萤这些日都去了哪里？

    集萤依旧懒懒地，叹：“就是东南西北的跑呗！哪天要是能像你似的安顿来就好了。”

    这样她就能好好地练练剑。

    现在她像那些走江湖卖艺的，去还着程池婢女的衔，想想就觉得心烦。

    周少瑾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多问，拿了碧玉新的冬衣给集萤看。

    集萤也知碧玉快要嫁了。：“那个左贤你可见过？他为人怎样？你是老夫人边的大丫环，娶了你，等于捧了程家的金饭锅，他在你之前可曾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一大堆话问得碧玉面红耳赤。

    周少瑾忍俊不禁，：“你怎么像碧玉的娘啊？”

    集萤：“我这不是自己吃了亏，怕别人也上当吗？”

    碧玉不知集萤的事，周少瑾却知。可碧玉常年在太夫人面前当差。什么事当问什么事不当问。心里明镜似的，赧然地向集萤谢，小声：“我们两家祖上都是老夫人的陪房。我还有个，一早就嫁到了左家。他是我看着大的，也是我保得媒……”

    “哎哟，这么说来是青梅竹了！”集萤非常兴趣。还再问，商嬷嬷过来了。

    大家都有些意外。

    特别是周少瑾。还以为程池找她。

    谁知商嬷嬷笑着和集萤打了个招呼，对周少瑾：“我正巧闲着无事，听说二表小在碧玉姑娘这里，就过来凑个闹。天这么。要不要我帮着雪球洗个澡！”

    在伏之后，周少瑾每天都给雪球洗澡，偶尔商嬷嬷路过也会摸摸雪球。因为不是周少瑾边服侍的，倒没给雪球洗过澡。

    周少瑾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给雪球洗过澡了。”然后指了绣墩，“大家坐了说话吧！”

    “不用，不用。”商嬷嬷笑，“你们小姑娘一起说话，我去给二表小喂喂鸟去。”

    “鸟也喂了。”周少瑾。

    商嬷嬷闻言笑：“这几天二表小都在家里针线，要不要我上街去给您添绣线或是明纸啊？”

    “不用了。”周少瑾，“这些东西家里还有很多。”心里却纳闷着，商嬷嬷怎么一副非要给她事的样？

    她想了想，：“您要是没什么事，不如帮我给房的传个话，让他们晚上的时候记得把我养的那株山茶搬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