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吩咐？”

    碧玉就对周少瑾解释：“这是从金陵那边由秦大总新自挑选过来的，单的叫秦方，双的叫宋明，都是世仆，如今在四老爷的书房里服侍。四老爷说若宅住了人，他们也能跑跑。”

    两个童都十分的机，忙上前行礼，恭敬地称周少瑾“二表小”。

    周少瑾和善地了，想起了清风朗月。

    如果说程池边的清风朗月是神话中的人，那秦方和宋明就是现世中的仆从，前者如同在虚无中，后都却在尘世间……池舅舅，也如同染了红尘般从神秘中走了！

    她抿了嘴笑。

    碧玉对两个童：“你们去给四老爷禀一声，就说二表小来了。”

    秦方珠骨碌碌直转，：“怀山大爷说了的，若是二表小来了，直接去就行了，不用通禀。”

    周少瑾有些意外。

    碧玉却训斥：“谁告诉你喊怀山大叔‘大爷’的？这家里只有主家才能称‘大爷’，听明白了没有？”

    秦方吐着声地应着“听明白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模样儿十分的顽，也不知是真听去了还是在敷衍碧玉。

    碧玉直摇。一面陪着周少瑾往里去，一面：“秦方是秦大总的侄玄孙，人很聪明，就是不怎么拘小节，二表小不要放在心上。”

    或者是自己是个很沉闷的人，周少瑾很喜那些格开朗活泼的小孩，她并没有被冒犯的觉。因而笑：“他还是个孩。又刚刚府，顽些也是人之常，慢慢地教他就是了。”

    她想到秦家和程家的关系。觉得让秦家的孩继续在程家为仆实在是太委屈秦家的孩。还有集萤和秦平的婚事，也不知怎样了？

    以集萤和计家的家势，集萤也是父母养着的大小，就是在程池边为仆的时候也不曾低。会同意把集萤嫁给秦平吗？

    周少瑾就碧玉：“我听说这边的总姓秦，是秦平还是秦安？”

    “都不是！”碧玉笑。“是秦集。秦大总的侄孙！”

    周少瑾讶然。

    碧玉笑：“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听我们家那说，秦集之前是济南分号的二掌柜，四老爷突然就把他调到这边的宅里来了大事……”

    周少瑾隐隐觉得这个秦集和那个秦方的现不像是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