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帮着看着，夫人如虎添翼，怎能不松一气？再说了。四老爷和您聚少离多。你去那边住住，四老爷肯定很兴。何况四老爷到现在还没有成亲，您去了。正好着四老爷快成亲，您也可以快再抱几个孙。”

    提到抱孙的事，郭老夫人兴起来，笑：“儿媳妇自然不比儿——儿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儿媳妇却是亲家母一手一脚带大的，那小猫小狗尚且知谁给它们喂它们就亲谁。更何况是人？我也没指望着她待我有多好，只是想到她为了嘉善闹着要分宗，竟然哄着四郎帮他们银，我这心里就难受。看着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说着，叹了气，。“或者是因为她不是我选的儿媳妇，我嘴里不说。实际上心里是不满意，这才挑她的和病，找她的不是。只是我年纪大了，不想委屈自己了。就当我和她没有缘分好了。”

    史嬷嬷在一旁陪笑。

    郭老夫人隐隐有总觉，这次去了京城恐怕以后难得有机会再回金陵了，她吩咐史嬷嬷：“寒碧山房的事就托付给你了。若是我们和二房分了宗，这边的宅十之八、九会让给二房。细之类的这次我就带去京城了，寒碧山房的家什、字画、古玩、瓷、锡皿之类的就全给你和大满了。”

    大满是史嬷嬷的儿。

    史嬷嬷想到老夫人满当当的五间厢房的东西，责任重大，忙肃然地。

    郭老夫人把事都待好了，又去顾家、郭家等通家之好辞了行，选了个宜行的好日，带了秦大总，坐着船就往京城去。

    程池得了信吓了一大，忙：“她老人家怎么突然想到要来京城？”

    说是为了参加程许的婚事，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秦集笑：“我也不知。叔祖父带了信过来，只说是让我跟您回禀一声，及早给老夫人收拾好住的地方。”

    程池把这件事给了秦集。

    李氏的大哥过来了，榆钱胡同那边没有男丁，他断断续续地过去作了几次陪，李大老爷是个十分明的商人，也见识不凡，在他面前说话行事豪却又不失谨慎，大方又不至于卑，看得来是个能打的人。看在周少瑾的面上，他东约了刘永来，准备将他引荐给刘永，别的不敢说，至少个皇商之类的是没问题的。

    他待了几句，去了东直门那边一个私房菜的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