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娘笑着拉着她的手，怕她跑。

    周少瑾也很少遇到这样的时候。她回朝坐在榭旁凉亭里的程池望去。

    凉亭里铺着毡毯，程池、程劭、顾绪、袁鸣、彭藻、程许、程让几个围坐在亭间的茶几旁说着话喝着茶，程让最小，自觉地帮众人沏着茶，虽然看不清楚他们的表，可众人的姿态都颇为放松，看上去气氛不错。

    周少瑾放心来，笑着应“好”，：“我不怎么会划船，阿筝可要教教我。”

    程筝笑着。

    程箫却：“婶婶怎么不求我？”

    周少瑾愕然。

    程箫笑：“妹里，我最会划船，还会凫。”

    “真的吗？”周少瑾睁大了睛，“你怎么学会凫的？”

    “小的时候跟婆学会的。”程箫笑，“那时候不懂事，非要学不可，祖母就让人教我。”

    程筝在旁边笑着补充：“你别看她文文静静的，胆却大，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敢，偏生她吵得厉害。”

    程箫抿了嘴笑，率先上了船，然后站在船尾扶了程筝和周少瑾上船。

    船晃悠悠的，周少瑾小心翼翼地坐了来。

    程箫朝程笙笑：“阿笙，我们不如来比赛划船，谁先到那边的白塔谁就赢了，怎样？”

    “不行，不行。”程笙笑，“你们那边有三个人，我们这边只有两个人，不公平。”

    袁氏和邱氏听着张地站了起来，连声：“不许比试，划划船就行了。”

    “没事！”程筝笑，“您还怕她们掉里了不成？就算是掉里了，也让她们尝尝那滋味。”说着，朗地笑了起来。

    “你这孩怎么这么啊！”袁氏颇有些无奈。

    邱氏则笑了起来，对袁氏：“我们年轻的那时不也像她们似的，都是娘的人了，我们还是别她们了，让她们好好的玩玩，难得她们妹在一起。”

    女孩嫁了就有很多的规矩。

    袁氏也是这样过来的。

    她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