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鬟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若是阿仁和官哥哪里磕伤了或是碰伤了，他们边服侍的都会受到重罚的，所以他们会很尽心尽责地照顾两个孩的。”

    他问阿宝：“我准备去和哥哥写字，你要一起吗？”

    阿宝望着在厅堂四方桌前姿笔直如松练着大字顾宁，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我还没有正式拜师启蒙，只是平时跟着二叔祖母在读《三字经》……”

    顾中小大人似的笑：“我和哥哥小时候也是母亲告诉识得字，到今年天才正式拜师。”言之意是你不要不好意思，“你开始描红了吗？”

    阿宝。

    顾中：“我娘规定我每天要练三百个大字，叔祖母规定你练几百个大字？”

    阿宝不好意思地：“没，没规定。只是每天照着字贴写一炷香的功夫就行了。”

    “那你才开始。”顾中很有经验地，“你若是有时候多写几个字，最好是多写几个字。我爹说了。练是百尺竿的事，你的功夫越多，字就写得越好。我爹在考士之前，每天要写五千个字，他现在的字写得很好，不仅我祖父、祖母，我曾祖父、祖母都曾夸过我父亲写得好。我曾祖母的字也写得很好。我的姑姑、堂、表妹她们启蒙。都是用的我曾祖母写的字贴，我七婶婶到现在还每天照着我曾祖母的字贴写五页小楷呢！我七婶婶是我姑的女儿，是我爹的表妹……”

    阿宝已经被顾中家的关系给绕了。但他看顾中宝说得煞有其事，还是一面很郑重地着，一面随着顾中去了厅堂。

    顾宁边的大丫鬟立刻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屈膝给顾中行礼。悄声：“二少爷，大少爷在练字呢！”

    “我知！”顾中亦悄声地：“我们也要练字。你给我们搬个小桌来。”

    他的话音刚落，程家留在厅堂里服侍的仆妇立刻上前低声：“两位少爷稍等，婢这就吩咐去。”

    顾中。

    仆妇轻手轻脚地退了去。

    顾中就朝着阿宝打了个手势，蹑手蹑脚地上前。掂着脚伸着脖朝桌上望去。

    一直屏气凝神地在写字的顾宁突然回过来朝着弟弟笑了笑。

    顾中吓了一大，心虚地：“哥哥，我没有吵你。我就是看看……”

    “我知！”顾宁温谦地，“等我把先生布置的功课完了就陪你们玩。”说着。还看了阿宝一。

    阿宝羞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