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瑾看着心都化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小心。”周少瑾心不在焉地，看见章蕙的夫人已经到了，正坐在窗边的太师椅朝着她招手。

    韫哥儿在她怀里叽叽哼哼地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朝程池伸手去，要程池抱。

    她丢宋森就走了过去：“今天是你哥哥的大喜日，你有事忙你的去吧？！”

    这是前些日他受了风寒鼻住了郭老夫人喂他喝了胡柴饮的后果。

    三步并作两步地抱起了韫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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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沮丧地走了。

    周少瑾和程池回去的时候韫哥儿正坐在郭老夫人宴息室临窗的大炕上由娘在喂稀饭，娘的勺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每次都要看清楚勺里是什么才肯张嘴。

    听到动静小家伙灵地转过来，看到周少瑾和程池就眯着睛笑了起来，冲着周少瑾和程池胡地喊着“爹”、“娘”。

    宋森想说什么，周少瑾已笑盈盈地曲膝给章惠的夫人行礼。

    章蕙的夫人忙了她起，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边，问起程劭来：“老爷怎样了？前几天听说能床了，是真的吗？”

    周少瑾相信他，温温柔柔地笑着颔首。

    虽说她如今不怕和这些人应酬了，可她还是喜和程筝她们玩，大家想说什么说什么。

    程池去了东边的敞厅。

酒，但程池向来有分寸，能不喝就喝。只是今天况特殊，章蕙等人都在，他少不得要敬上几杯的。

    韫哥儿也不知听不听得懂，咦咦呀呀地和着程池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章惠的夫人念着“阿弥陀佛”，周少瑾却发现四周的妇人都支了耳朵在听。

    她不由在心里叹了气。

    程池忙把儿抱在了怀里，也不他知不知，把他当个小大人似的问：“我们韫哥儿今天都了些什么啊？有没有和祖母淘气？有没有躲着让丫鬟婆找不到啊？”

    这夫妻间的话她怎么能告诉宋森。

    周少瑾应“是”，：“毕竟上了年纪的人了，原本不过是寻常风寒，谁知却拖了两、三个月也不见好。先前我们家老爷还担心他老人家会转成肺痨，还好如今已经能床了，也多亏了常姑姑细心照料。只是如今不能久坐看书，否则就昏的，曹医正说还得仔细地养一阵。”

    韫哥儿有十个月了，能翻能爬行，还知简单的喊人了，脱了厚重的棉袄换了比较薄的夹袄手脚更灵活了，没一刻消停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不知爬哪里去了，还知躲在大迎枕后面或是帷帐的后面让人找，阖府的丫婆都盯着他睛也不敢眨一，郭老夫人抱怨着汀香院不应该引来，怕韫哥儿落里去了。

    宋森抓耳挠腮地问周少瑾：“程大人和你说什么？”

    但她还是笑容得地喝了宋木的新娘妻李氏敬的茶，和章惠的夫人等女眷笑着聊了聊西直门那边新开的缎绸铺，用了午膳，这才和程池回了朝门。

    “你放心好了。”程池笑着俯在她耳边，“我可不想在上司的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