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母，程池说不定就让韫哥儿继续吃了。

    程池却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似的，抬起来看了她一，：“他是男孩，不能总在妇人怀里撒。”

    周少瑾知程池说得有理，可心里还是觉得痛，就趁着郭老夫人和程池说话的时候陪着韫哥儿玩九连环。

    韫哥儿的九连环已经玩得很厉害，周少瑾都渐渐觉得吃力有些跟不上来。韫哥儿就拿了红绳和她翻。

    周少瑾诧异地问边服侍的：“这是谁告诉他的？”

    她记得自己七、八岁的时候还在玩翻绳，韫哥儿这还没有两岁呢！

    沉香笑：“是我们妹们玩的时候大爷看见了，我们就陪着大爷玩了几次。”

    难怪人人都夸韫哥儿聪明。

    周少瑾笑盈盈地摸着韫哥儿的。

    韫哥儿抬朝着母亲甜甜地笑，手却一松，红绳成了一团。

    他气得去扯那红绳。

    周少瑾忙安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一一地帮他解绳，他这才兴起来。

    程池看了韫哥儿一，回去跟周少瑾：“你可不能由着他的来。”

    “那是自然。”周少瑾答着，有心虚。

    ※

    三皇的事沸沸扬扬地闹到十月中旬，飘飘洒洒一场大雪来，三皇被降了郡王，罚了一年的俸禄算是结了案。

    三皇府忙着改大门和正厅。周少瑾这边忙了祭祀的事就要开始准备过年了。程家这几年也断断续续地买了些田庄，只是杏林胡同和程渭那边的比较多，朝门这边没有田。只有几间铺。定了来年的铺金，写了契文，收拾了银，也就可以开始买年货了。

    邱氏派程让送了些庄里送来稻米、面粉、猪的年货。程让还带了两只锦过来：“……上次去田庄的时候在树林里看见，知那庄上还养着这东西。就让他们帮着养了好几只。我特意选了两只最大的送过来。另外送两只给阿宝和阿仁。”

    九月底，常氏把阿宝和阿仁接去了双榆胡同。

    周少瑾忙让丫鬟抱了韫哥儿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