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迷离。”

    “你说和粉丝在一起吧，人家要说你艹粉。”

    小瓶盖补充：“还不能分手，如果分手就等着铺天盖地的黑料吧。”

    飓风不能再赞同了，他放手里的杯，“可是偏偏整个圈里没几个雌的，偶尔有几个还是……”

    他朝着台上努了努嘴，裴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红娘在台上蹦得非常带劲儿，他犹豫了，还是开问：“她……是不是刚刚就在台上了？”

    飓风嘿嘿一笑，“没错，就是你在和小人闹别扭的时候，她就在上面了。”

    小瓶盖面叹服之：“不愧是女中豪杰。”

    飓风总结：“这不是得我要搞gay吗？”

    裴霁这个正儿八经搞gay的人听得有苦难言，最终什么都没说，又了自己一杯。

    江汀看着裴霁的方向苦笑，裴霁挑了个好地方，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重重影把他们的小卡座遮得严严实实。

    他接过江延州递给他的一杯酒，低声了谢，睛却还时不时扫向裴霁那边。

    江延州开：“你……是不是不想留在SKS。”

    这是个问句，却偏偏被问得无比肯定。

    江汀有些惊讶对方竟然问得这么诚实，他垂眸，“抱歉。”

    江延州知他，这是不准备久待了。

    “可是你走了去哪里呢？骑士？”江延州对这个选项不抱希望，“别忘了裴霁的态度，我不觉得他会同意你转过去。”

    江汀笑了，他本来是极锋利的相，这么一笑竟然有温柔的意思，“我会让他同意的。”

    江延州对他这毫无理的自信无话可说，只能低喝酒，半晌：“我很佩服你。”

    江汀刚刚的笑意一闪而过，在声浪翻，肩接踵的地方他好像更加冷漠。

    “有什么好佩服的？”

    江延州张了张嘴，他想到自己对着方文思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话好说，聊不到几句就只能扭就走。但想到方文思对自己的态度远不如裴霁那么差，他心里顿时产生了一微妙的平衡，想象了一方文思用一张嫉恶如仇的嘴脸对自己，他摇了摇，“算了，人各有命。”

    他甚至开始可怜江汀了。

    裴霁这边的小卡座已经容不更多的人了。

    除了刚开始的小瓶盖，飓风，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这个座谈会。

    柠檬抱着酒瓶哭得稀里哗啦，“我的初恋，我的初恋啊。”

    阿飞在沙发上抱住了弱小的自己，“你说她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