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更加起劲得吆喝了起来，一副唯恐世不的模样。”

    沈约说到此，反倒是笑了起来。

    少女轻轻打了一他的手背，似是嗔怪一般。

    “我当时急了，我父亲老实木讷，乃是山民中的典型，从不与人红脸，在甘城之中，与人说话，都是小声细气，唯恐惹了别人不开心。

    他如何见过这等阵仗？我虽是只有七八岁，但到底是在稻香楼，见过南来北往的人，见过豪杰，也见过人。

    我当时二话不说，便将劈柴用的柴刀，一把抓在了自己的手上。”

    “没成想，你小时候也是个莽夫，现在也是，事多少不计后果。”少女轻笑。

    “若不鲁莽，恐怕也不会聊发轻狂，也就见不到你了罢。”他歪了歪，看向女，这回女倒不躲闪。

    只是刚才生气涨红的脸，如今还有些彤彤的彩，更显得几分媚。

    忽然少女伸手在沈约脸上划了一，随后抱过古琴，轻叱了一声：“倒是个登徒的模样，学了个十全。”

    沈约摸了摸脸颊，说：“我与那帮破落说：‘这些柴火，是我和爹爹，辛辛苦苦，在后山奔波了两天，才凑全的，你们这些腌臜东西，有什么颜面来这里讹诈？’，这时，时常买咱们家柴火的员外的师爷，来与我们说话。

    ‘说沈家向来本分，断然不这等事来。’为这句话，年年有山珍我都会给他们家送些去。”

    他继续说：“随后，我便说，‘你们这些王八，我这儿所说的话，若是有一句虚言，我便自砍一刀如何？你们敢吗？我便是到了府衙之，仍是如此，你们可敢随我去！’说着，我便将刀刃一横。

    那几个破落还要逞，我瞅着远的李瘸已是即将到了，便将心一横，佯装要砍。”

    “李瘸是何人？”少女听得好奇。

    “李瘸是咱们甘州城的大班，不过，他这人很是正义，说话虽是尖锐得很，但古柔，为人极好。

    哈哈，不过这两年听他说，要早早隐退了，实在可惜。”

    “于是，你便利用了李瘸了嘛？”少女笑着说。

    “非也非也，说利用便不好听了。那时候若是不耍些手段，恐怕当时，我们父就得被那帮破落吃抹净了。

    哪里还得到现在，与龙二小你谈天说地呢。”说着，他大着胆，伸手，在她小小的琼鼻上抠了一。

    龙二扁了扁嘴，将手放在古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