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底是难为你了。”

    陆修也不惊诧，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将丹羽剑换了只手，上的蟒嚓嚓作响。

    他继续说：“想来你也知了，也罢，来也该去见见师父了，我已是守了诺言，余的，便让他承了去罢。”

    说罢让过，开明兽仰天啸，大的渐渐稀薄了起来，最后竟是化作一阵飞烟，消失在了山。

    “师父也知时辰到了。”陆修喃喃。

    沈约顺着灵山的山望去，此间通途，阻且，其中便是有考验求之心的意思。

    沈约当年也并未免俗，十岁的他，即便早已门，仍是一步一步迈上山石。

    只是门之后，习得御剑之术，他便喜好来去，如今这般行来，却别有一风味。

    陆修说：“灵山山，当年我也是从这儿迈山门之的，每一位太清阁中人，境界如此，谁都不可免俗。”

    沈约并不说话，陆修见得自讨了没趣，便笑了笑。

    几人一并走到山门之上，却看到还有十几个人正脸肃穆地望着他们。

    陆修的脸也一时不好看了起来，他走上前说：“石老，你们怎么还没走？掌教没有通知你们吗？”

    那为首的人却是脸凝重，他说：“我们这些人山去也没什么用了，我们生于此，也埋骨于此，便看看这太清阁，如何走到最后罢。”

    陆修并不说话，只是铁青着脸，领着沈约往山巅走去。

    ……

    山脚，凌等人已是全数集中在了镇里，镇的居民也早已被疏导去。数百上千个衣着各异的人正站在镇中央。

    看着如同乌云一般缓缓压境的铁军。

    凌的中越发凝重，一旁并肩站立的白云人，与张天师也不曾见过这等架势。

    “自从龙君等人上山以后，这些铁军也开始动起来了，他们似是早就在等这个时刻了。”张天师说。

    白云说：“就这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就不万人了，真动起手来，咱们这些人恐怕还真不够这些人看的。”

    言谈之间，那铁军之中忽然排开，从里走一个中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