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后面，郁嘉茂也需要赚钱。

    有很多郁嘉茂中的次等品便这样被带去给了慕席认识。

    他太清楚慕席了，因为求而不得，对方越发迷恋上了迫的快；而且要的也都是和那个男人有像的艺术生，一双手白皙而漂亮，永远穿着净净的白衬衫。

    链条就这样悄无声息从底开始蔓延滋，一路向上，伸展到。至于那些人后来会怎么想，郁嘉茂并不在乎。

    “我不过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他说，“谁让你和他搞到一起的？”

    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对仍旧未能成功柜的人而言，更是痛苦。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闭不言，在杀人事件慢慢引起关注后，郁嘉茂更是得以全而退。

    他慢慢地哼着歌，一挲着自己的艺术品，手法轻柔的像是在挲人。

    他背对着角落，所以没有注意，就在那地上扔着的一个手机，正放着幽幽的目光。

    那是专门放给影看的。

    视频没有声音，可里面家属的哭号声，却像是能穿过屏幕，直接血淋淋戳影的耳朵里。他小幅度地发着抖，嘴都在哆嗦，低声：“我提醒过你们的，提醒过你们的......”

    他曾经偷偷用受害人的短信给许多人发过信息，悄悄提醒他们小心郁嘉茂。

    可这些人里，只有寇秋觉到了不对，剩余的人仍旧像是飞蛾扑火，一扎了这火堆里。

    手机打着字：【你可以的更多。】

    影的嘴蠕动了两，手机看懂了嘴型。

    他说，我怕。

    【这不怪你，】手机说，【但是你要知，无论什么时候，人也无法逃脱掉死亡。就像是树叶注定要落地，草木注定要枯萎，这些都是客观规律。】

    【对死亡的敬畏和害怕纵然是与生俱来的，可有的东西比这更重要——你知的。】

    “瞧瞧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脚突然踩了过来，轻而易举把屏幕踩在了脚底，用力地一碾，屏幕瞬间便碎成了树枝状，彻底黑屏了。

    郁嘉茂轻声笑了笑。

    “就凭你这么个玩意儿，”他脚加大了力，“也想学着别人，拯救世界的英雄？”

    他把已经碎了的手机拿起来，又重新从空之中狠狠砸去，有细碎的玻璃飞了来。影战栗着，一个字也不敢讲，只是垂着手站着，郁嘉茂看他一，便又扭过去了。

    可就在这时，屏幕上极缓慢地现了最后一行字，字迹已经了，却还勉可以被辨认来。

    【你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