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充满毫不掩饰的失望。

    老士说：“是。”

    这简直是他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最荒唐的笑话了。

    “心思？”寇秋奇怪地说，“什么心思？”

    他还想更详细地介绍薪资什么的，却被寇秋伸手阻拦了，认真：“是为人民服务吗？”

    寇秋向士们确定了，确认他们没有把段泽从祠堂里放来，也就安了心。但他还是拜托了老士，让他每年都去村里看看段泽，给他希望，免得任务度真的上了八十。

    抱着又香又又白的寇秋，蛟龙的心也好了几分，方才被中途打断的气逐渐消退了。他的手指缠绕着寇秋柔的墨发，不不慢：“我没那个心思，你们不必再来了。”

    他怎么也不敢让这两位真去，忙阻拦：“这位小友如果真想公务员，倒也不是全无途径......”

    老士说：“我这儿倒是有一份极适合两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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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蛟龙摸摸他的，云淡风轻，“我飞的快。”

    一群士顿时如蒙大赦。只有老士从蛟龙这个动作里看了几分不寻常，瞬间将目光投向了方才开门的青年。

    不是......

    寇秋的睛立刻发了亮，猛地一转了过来。

    一周后，一人一龙一起现在了国安局属捉鬼司的门，正式地加了光荣的公务员队伍。

    “他怎么会生事呢？”寇老反倒笑了，摇摇，“不可能的。各位同志，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要和大家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维护国家的治久安，这本来就是我们每个人的使命，又怎么可能去给大家增添麻烦呢？”

    不，你们误会了。

    他是如此善解人意，士们却听的连嘴都张大了。

    他还很遗憾地叹了气，“可惜我不能去考公务员了，现在看来，只能去送外卖了。”

    他们颤巍巍把目光转向神不善的蛟龙，从到脚都透了呆滞。

    认真的吗？

    被直接戳破心思的士们都觉面上无光。

    他的眸沉沉望向远方，不知看到了什么，只淡淡：“现在的界......”

    寇秋：“......”

    千年神兽蛟龙，要跟着一个凡人，一起去送外卖？

    蛟龙轻哼一声，丝毫也没打算给这群人类留面，直截了当：“他们打不过我，怕我生事。”

    确定这位，也要和我们一起建设社会主义？

    不是开玩笑？

    老士差一老血梗咙里。

    和白衣女鬼一起看鬼片，事实上，还别有一番意趣呢。

    唯一一不好在于，解除封印之后的蛟龙气场实在太过大，基本他们上班时，方圆几百里都逮不几个鬼，整个城市前所未有的和谐安宁。剩的大都是一些还未意识到自己去世、又或是偶尔神魂离的游魂，渐渐见得多了，连总是一惊一乍的系统也不怕了。

    老士虽然不解其意，可还是一应承来，背地里悄悄对寇秋说：“只要你能把那位住，别说每年去一次了，每天去一次也成啊！”

    “那就可以了！”寇老迫不及待，“什么时候上班？”

人的臂弯里。

    ......

    寇秋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