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还要怎么着？

    几个小倌都被唬得一愣一愣，诧异地望着他。

    别人不知，它还是知的。寇老的酒量，那就是四个字：一杯就倒。

    唱个鬼！

    是打算找事吗？

    “怕不是醉糊涂了，”戟也有些哭笑不得，“都说了，让你们不要都上去......如今可好，把爹倒了，是要怎么样？”

    系统当机立断，立刻扯开嗓开始嚎：【啊——】

    仇冽猛地一颤。

    戟：“......爹？”

    寇老本来蓄势待发，如今被暴打断了，不由得更加不满。他蹙蹙眉，冲着自己的崽认真地竖起一手指，嘘了声，“别叫！”

    房间中重新陷了寂静一片。

    系统仿佛看见了每回寇秋应付卖萌的自己时的场景。

    被碰了半日，寇秋终于勉有了些神思，意识侧抱

  系统崽有儿担忧。

    虽然我们一句都听不懂。

    弱到不能再弱。

    好在这烧酒度数较小，酒劲儿也不大，寇秋因此撑到了第二杯，很快脸上便燃起了两簇红扑扑的火，睛里也薄薄漾了一层。

    南风馆中众人面面相觑，场中寂静一片。

    寇老还在说：“接来，为了让大家更好地领悟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民族神，我给大家唱一曲《黄河大合唱》。”

    他抱着酒杯，慢慢神严肃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几个人跟着他一同起，费了九二虎之力将寇秋送回了房。回房间后的寇老蹬掉鞋站在床榻上，仍旧捺不住普及社会主义教育的望，背着手在被上踏四方步，“我来给你们讲讲社会主义心价值观的真正义。”

    几个崽都瞧着他发笑，还再，却见南风馆老板骤然一拍桌，站起了。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青年猛地动了动，哼唧着将脸颊向上蹭了蹭。那恍若衣一样的，就全蹭在了因为常年握着各兵而磨了茧的掌心上。

    待到门咯吱一声响，廊上昏黄的烛光被映来一片时，窗外的鸟雀被这气息惊飞了两三只。有影推开了这门，慢慢抚上了寇秋的额。

    真是一群好崽。

    寇秋很不满意这届观众，认真：“你们没鼓掌。”

    “坐没坐相，”寇老眉蹙了起来，“像什么样？起来重坐！你知外表和每个人的心其实都是有关联的吗？我们说，联系是普遍的，也是客观的——”

    没......没人叫啊......

    好崽们把寇秋送上床，一个掀被，一个哄睡，一个还帮着拍背，相当熟练。待到他终于睡熟了，小倌们才稀稀拉拉站起，开始向外走。

    几个崽本不知他中这词的义，只因为孝随应付：“是是是，爹讲的可好了。”

    戟吓得一哆嗦，意识把板直了，“我？”

    敷衍的鼓掌声立刻响成了一片，戟甚至还领叫了两声。

    他将青年的额发抚至一边，垂着，静静凝视着这张被余光映亮的脸。

    他渐渐把手向上覆的更，睫就在指间抖动着，像是被抓住了翅膀的蝴蝶。

    他们爹神认真，忽然朝着他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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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