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来拿香膏在养着，上被磨过的痕迹也无法褪去。

    他站在门外，沈翰修站在门里。

    他们之间像是隔着一条银河。

    金玉烟枪也给了沈翰修，说是之后打可能能用上。段存既然已经戒烟，拿着自然也没了用，毫不犹豫连夜便了去。

    他在那之后愈发心地养自己这双手，将它们养的像是读书人。他练字、学画、学琴，努力学着文雅而知礼。

    可在他终于养好之后，沈翰修却也毫不犹豫与他划清界限了。

    “你——”他听到沈府的人恨铁不成钢地说，“同样是从天灾里来的，你缘何堕落至此？”

    初次听到这话时，连瓶这样好脾气的人也被气得心火上涌，差直接上手，揪着那仆的衣领理论。可段存只是把他的手拉开了，平静：“他们没说错。”

    瓶：“爹！”

    “本来就是云泥之差......”段存的嘴哆嗦着，慢慢把这句话说完了，“是我，枉了这多。”

    枉了这多！

    外的风极烈，他听了那话，扭就向风里走。没走两步，形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自那之后昏迷三日三夜，再醒来时，却像是将前尘往事皆放了。

    瓶只当他是受了刺激。

    可如今沈状元看着便要娶亲，昔日的那刺激，现却又重新像是乌云一般凝聚在了。

    怎么偏偏，挑大爹小爹还未城的时候？

    瓶正在心焦，却听见楼上的窗哗啦一声响，有什么人撞在了窗上，把窗撞开了一条。

    “别......”他听到了一声糊的低音，“大早上的......”

    接着是他大爹的声音，极低沉，像是在哄着什么。那哭音一变得清晰起来，尾端上勾着，像是了小钩，一挑动着人的心。

    吞龙：“......”

    瓶：“......”

    两人对视一，都从对方的睛中看到了震惊的意味。

    这声音，昨晚不是都响了大半夜了么！

    今早怎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