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他上，眸幽，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寇秋把转过来后，他便若无其事重新转移了目光，手指继续翻动着书页。

    半晌后，应警官像是忍不得了，重新将手中的小纸条向本里一夹，“阮警官。”

    寇秋：“啊？”

    “是一切工作的本钱，”应存抿了抿，淡淡，“希望阮警官能对自己的上心。”

    瞧见小搭档张大了嘴，神似是有些懵，他又补上了一句，“我们是搭档，不舒服，也不需要避着我。”

    他顿了顿，踌躇了，还是低声，“我也会心疼。”

    虽然他心中清楚，怕是为了维持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阮寻才持着要将自己推去，一个人在里撑。可应存的心中还是有些许不舒服，就像被猫的爪挠了一把，又是，又是疼。

    寇秋持续懵圈。

    不是，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他完全摸不着脑，只好试探着说：“谢谢？”

    应存的薄又抿了抿，耳垂忽然染上了薄红，猛地扭转过去。

    “走，”他的嗓音绷着，“笔录了。”

    *

    最初的发现者被带到了警局，请了笔录室中。

    许是被那样的现场吓着了，清洁工的话说的也是颠三倒四，“我一过去，她就躺在那儿，死了！全是淤青！我看了，哎呦呦，吓死我了......”

    寇秋拿着笔，耐心地将这些都记来，又问：“那您还有看到别的什么吗？”

    “......”清洁工再三冥思苦想，嘴蠕动了，像是有些不确定，最终还是摇了摇，将方才嘴边的话咽去，“没了。”

    寇秋说：“任何细节都可以。”

    清洁工犹豫了，两只手错在一起搓了搓，这才：“拿不准的也可以？”

    寇秋。

    清洁工咽了唾沫，睛闭了闭，像是了决心。

    “我瞧见了个人影，当时好像正在从湖边向教学楼跑，一边跑，一边很慌张地回看......”她幽幽，“蓝白的，是个学生。”

    寇秋的笔尖猛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