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认真地问：“您说的狗，是那黑狗吗，半人的？”

    老人的咙里一溢了嗬嗬的声音，忽然间伸手，颤巍巍拽住了他的袖，糊不清地让他走。

    寇秋若有所思看了她一会儿，拿了手机，打给了楼上的应存。

    应警官接通了电话：“喂？”

    “来了，”他的小搭档声音严肃，“外勤了。”

    ......

    在事先的调查中，寇秋查到，孟晓珊在周六日时还会来家教。她的成绩很好，请她的学生家也不少，孟晓珊一气接了六个家教的活，一次两个小时，几乎将她自己的周末排的满满当当。

    而这些钱，都被用来付了医药费。

    就在事的那两天前，她把接了过来，陪她去城里的神科看了病。那几天，她们就在旁边租了个房落脚，由于经济原因，租的也不是什么好房，很狭窄的一个小房间。旁边的监控也不能用，污横，整条街就像是隐藏在闹市里的贫民窟。

    应存将车开到这房附近，果然听到孟晓珊了反应。他们了车，沿着街又走了走，最后在一个漆黑的街角里，孟晓珊停了，拼命地挥舞着双手。

    “嗬！”

    她艰难地发着声音，比划着。手原本放在快及腰的位置，却又腾地一举了，放在上方，像在比划一个比她的多的东西。

    寇秋看的一雾，只好：“老人家，你慢慢说。”

    可老人再也说不了更多了。

    她只能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勉说个狗字，后又开始说人。

    并不像是说有个人牵着一条狗。

    寇秋就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看了许多遍，也实在是无法了解其中的意思。他低低叹了气，想要变回原形去找附近的猫问一问，可思绪却猛地停了。

    等等。

    变成猫？

    他重新看了遍老人的动作，心忽然一阵阵的发凉，像是有一闪电，一将他的心劈开了，劈的他手脚都僵在了原。

    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一刻，被这条看不见的线连起来了。

    校园里没有外人的痕迹，也查不和孟晓珊有别的纠葛的学生老师。

    可倘若，从一开始，这人就不是以人形去的呢？

    他是变为了狗，在门卫的底，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走去的呢？